在行歌身上,压制住行歌的蠕动。
「…昨晚,我们怎回来的?」行歌羞红了脸,硬是不肯,遮住了自己的胸,却让自己的胸受到压迫下,更显波涛汹涌,春光无限。下腹那硬物紧紧抵着自己,突突地抽跳两下。
「我抱你回来的,爱妃很重呢。」江行风轻笑语带戏谑。
「咦?是…是吗?我太丰腴了吗?」行歌脸更红,抬头看着江行风的脸。江行风一头如缎黑发披散着,和自己的长发揉散在枕上,几缕青丝斜垂,轻轻地挠着自己赤裸的肩。
「我也不知,让我摸摸看。」话落,一只手由下往上摸,直到她的浑圆的胸线下缘,往上挤开行歌的手臂,罩住了行歌的丰乳,随即收拢五指,揉弄起来。
「啊!殿下!不要这样!」行歌娇声轻呼,羞得不能自己。却无法阻止江行风戏弄似的狭玩。
「在我面前,你不能说不。别忘了,你是我的禁脔。我爱怎样就怎样。」江行风淡笑,轻咬了行歌的脸颊,惹得行歌惊叫。想不透他怎老是爱咬她的脸颊。
「还有昨夜的脂粉味呢。」江行风手指间却不停地颊弄着莓果,引得行歌羞吟连连。
「啊…不要这样…嗯…嗯…」行歌呻吟着推拒着江行风的手指,一边觉得羞耻。
「这样就不行了?」江行风见行歌脸上染着胭脂之色,恶作剧似地用跨下硬物顶了一下行歌的下腹,行歌更羞。
但江行风没有继续,起了身披上外衣,唤了宫人。行歌趁机在床榻上摸索着寻找肚兜,看床榻上的白绸依旧纯白如昔,脸又热了,赶紧披起单衣。
江行风转头看行歌已披上单衣,这才推了窗,开了门,出了暖阁。
他要去哪?
行歌下了床,走向暖阁窗前探看。见江行风交代宫女和太监几句,李春堂随即递上了一把森冷长剑。
江行风就着晨光,随意紮起长发,平举起剑出鞘,向前划一半圆,复而斩落,剑尖一挑石间青苔,露珠飞溅,斜旋劈落,露珠瞬间一分为二,晶莹落地散於尘泥。
行歌见其剑法凌厉刚猛,刚中带柔,长剑似活物,与江行风融为一体,人剑合一,剑起剑落扬风而起,唰唰有声,风姿飒爽。
清晨习武?
见他一招一式伸展颀长的身体,不多久,脸上已有薄汗。江行风顺手脱去了上衫,露出匀称身躯,宽肩窄身,肌理线条分明,锻链结实精壮的体魄,沁着汗,由颈上滑落,停留在锁骨上,复而染过坚韧紧实的胸腹。
父兄皆为文人,仅有三叔是武官,虽见过三叔练武,却从未见过男人赤身luǒ_tǐ让人如此着迷的模样。明明并没有什麽挑逗人情慾的香艳景致,这剑舞却让行歌看得脸红心跳,双眸却又离不开。
江行风察觉暖阁直勾勾的视线,虎眸一瞟,见行歌那副迷离动心的神情,嘴角微扬,淡笑扬声道:「爱妃可是见本王诱人体魄离不开眼,连沐浴都不了?要等本王练剑後一同共浴?」
行歌闻言深吸了一口气,急急回头,见宫女已候在一旁,脸庞红晕更甚,自己那番痴傻动情模样都给宫人看清也看轻了?羞赧地喊了宫女领路,逃也似地向涤尘浴池奔去。
江行风看他的太子妃这种藏不住心事极易戏弄的模样,摇了摇头,转了身,心无旁鹜,继续练剑。
行歌浴毕,换上以桂花薰香的单衣,由宫女领至梳妆间,正要梳开发丝,满身是汗赤裸上身的江行风便走了进来。
那股男人的麝香味儿立即冲进了行歌的鼻间,透过铜镜折射,两人视线相对,颀长的身影令她想回头也不是,不回头也不是。
江行风微微一笑道:「爱妃拖拖拉拉的,既然尚未梳发,那便进来帮本王刷背吧。」
行歌一听,垂首羞怯回道:「…可以让宫女来吗?」
江行风走向行歌,扳过她的身子,弯下身,勾起她的下巴,看着那双长睫微搧避开自己眼神的眸子,沉声说:「不可以。怎老是忘记你玩物的身分呢?大婚那晚你自己发誓说了什麽?自己再说一次。」
「…殿下叫我往东,我不敢往西。」行歌不甘愿地轻声回答,就怕身侧宫女听了会见笑,但声音再怎样低,宫女都听到了。
只见那宫女窃窃一笑,垂眸向江行风说道:「奴婢这就为太子妃更衣。」
江行风眼眸扫过那宫女,冷声问:「你叫什麽名字,看你面生得很。」
宫女赶紧跪地敬声答道:「婢女名静儿。是由司寝局发配大婚之後来殿下宫中服侍太子及太子妃。」
「是吗?难怪不懂规矩。主子说话,有你插嘴余地?今日之事,若传出去,唯你是问。懂吗?」江行风冷笑着,一字一句如寒剑,脸色更是吓人。
行歌见他如此冷厉,只得打圆场说:「我帮你刷背就是。你不要生气。」
江行风听她这样说话,剑眸扫向她,扬起薄怒,却不置一词,往涤尘浴池而去。
行歌换了素衣轻纱,里头未着寸缕,有点疑惑问静儿:「你们为太子殿下刷背都穿这样?」
静儿红着脸说道:「静儿并不清楚,只听说太子从不让人近身,若是伺候其他主子,平常皆着裤装。可是总不能让太子妃穿仆役之服…方才太子殿下的意思…恐怕是…」说到最後,也羞得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共浴?行歌看静儿话中有话,也红了脸。
他既然不喜人家近身,这会儿要她帮忙刷背还能是哪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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