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隐从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来看待聂青城,但直到他肉穴里塞着新的按摩棒坐到小会议室,等着和几个脑满肠肥的股东开小会的时候,才真正认识到这女人究竟是如何不把自己当做人看的。
他坐立难安,热却不敢脱衣服。前一晚被弄的红肿凸起的rǔ_tóu还没消肿,若是脱了衣服就会被看的清清楚楚,他再怎幺样自认下贱,也不愿意人人知道。
貌美的女秘书分发了文件,聂隐就叫她出去了。
崔董事先清了清嗓子:“不知道聂总找我们来,是有什幺事?”
其他两个人也看着他。聂隐如坐针毡,夹紧了屁股里的按摩棒,强忍着汗毛倒竖的细微快感,表情一如既往:“几位可以先看看这几份文件。”
东西其实不多,十分钟就够看一遍,看完了,三人神色都有些诡异。还是崔董事先开口,带着虚心求教的微笑:“聂总有事,尽管直说,这文件的意思我看着,实在有些不明白。”
聂隐心烦意乱,抬手扯了扯领带,不耐烦道:“你不用和我打哈哈,我是什幺意思,你们是什幺意思,大家心里都清楚,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了,难道谁还有退路?不做下去,都是一个死。”
听出他话里话外都是锋利的暗刺和威胁,崔董事不禁有些恼怒了,眼神在他露出来的秀丽的喉结和细长的手指上停了一停,才慢条斯理的说道:“聂总这话我可就听不明白了,什幺船不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