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身子中,他舒舒坦坦地地操弄了起来。
“我有多久没玩过chù_nǚ了……呼……”女孩的穴出乎他意料的紧,也多是自chù_nǚ的关系,没被男人经常插穴自然紧地多……
在情欲越来越放纵之际,操着这具丰腴的肉可真是比操排骨精来得有劲多了。并盯着身下女孩那绝望至极的眼神时,他不由得眼中一丝暴戾一闪而过,捧着女孩的头,眼晴发冷地瞪着她的同时故意重重挺耸腰身,直撞得女孩那丰满的rǔ_fáng剧烈乱颤不止间,他低头一口咬上对方的耳朵:“小骚逼!不管你是为谁来杀我,我都要把你送进牢子里——”
然后猛地脸色迅速狰狞间,他直接在对方温暖的体nèi_shè了精。
女孩眼神冰冷,作为前一刻失去清白的女子,她的反应很成熟理智。
“再打几炮吧。今晚牌局不去了,就在这野外活动活动身子。”
以为对方会结束时,却不想听到这般话。
男人再次精神抖擞挺进来时,她嘴里的手帕被取掉,他用手捂着她的嘴阻止她可能来的呼叫,只撞得女子低低呻吟声——
这是申修业想听的,比起操尸还是对方来得有反应更好。
“呜呜呜呜——”我一定会杀了你——
“你有本事就来杀我——”申修业残忍俯身在其耳际,“我好想见过你!你是柯震那小杂种的师妹?!”
女子的瞳仁瞪得又圆又大。
申修业知道自己猜对了,他对美女一向过目不忘,尤其是遇到自己喜欢的类型时……
“如果不想你的姘头死在牢子里,你应该乖乖的……我前阵子才揍得他半死不活,或许过两天我还可以去找他‘玩玩’……”
女子的僵硬的身子在他的威胁中彻底地软了下来。
他满意极了,威胁人一定是他申修业的拿手好戏呢。
呵……呵呵——
我会替你设局引诱凶手
古老的死在这个新年里为监狱蒙上了一层灰,多少年了没人敢挑战申屠权的权威,自坐稳监狱长一职,申屠权养尊处优挺久了。
新年警务人员一半放了假,整个牢子里的气氛闹腾着,终于不用定时定点劳改或强制学习技术了,犯人们也和外面的工作人员一样可以伸长了双腿躺在床上渡过春节三天的法定假期再加上四天调休。
如果没有闹出人命。
可这又怎样?
这可是全国最大的监狱,关押的全是重刑犯,不死点人怎么算得上出名呢?
最多感慨一下古老那样雄霸一方的人也就这样给一个小丫头杀了,再说具体点,就是给监狱长的小姘头给杀了。
加刑么?
听说因证据不足,法医来解剖了尸体,力道与角度而言,都还不能定义成为女犯人恶性杀人事件。
“占盘统,男,五十七岁,活跃于缅甸的大毒枭,从事毒品与枪支的非法生意。他手下人才众多,狱中的马乞曾是他拜把子的好兄弟。死去的古达亦是他的心腹手下之一。”一份机密文件由申屠权的手被拆开,他在女孩眼中该是无所不能的强大。
至少女孩这一刻是这样认为的。
“他是杀害我父亲的凶手吗?”她冷声问。
魁梧的男人豺狼眼淡淡一扫,将那一张一寸照递给她:“这些年我们警方抓捕的不少昔日与你父亲一同抢劫银行的嫌犯中供出,这人确实是凶手。”
策子盯着那张相片很久很久,才说:“我要怎样才能杀了他?”
“你杀不了他。我们警方逮捕了他二十年,都不曾成功。他是国际重犯,谁都想逮捕他。”
“所以我杀不了他吗?”策子抬头,眼中一丝迷离。
“他总会死掉的。”他说。
她抬头看他,他解释:“想杀他的人很多,他总有一天会被人杀死。”
“如果你们警方逮捕了他,也会杀了他吗?”
“是。”
策子低头,沉默。
申屠权再说:“我需要洗脱你的罪行。过了春节后我会宣布你是无辜的。”如果女孩的罪行一直增加,那对他而言并不是件好事。
他为女孩铺的路,五年的牢狱生活足够了吧,又或者:“呆在这牢里是孙斌做的最英明的行为。”
如果盘统是追杀孙斌和马龙的凶手,那么以他的权势一定能调查出策子的身份,这个女孩身上握着重要的密码,不管是警方还是毒枭都最需要的。
她不该被曝光,但随着孙斌一死,那毒狗已经闻讯而来,迟早会找上这个女孩的。
他申屠权虽然在这监狱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一个大毒枭的势力……
真是他人生中的一大挑战啊。
“阿爹离开大山就是去寻找他吗?”沉默了许久的女孩蹦出了一句。
男人盯着她,说:“这个我无法回答你。但或许申修业应该知道。”
“你们能替我杀了他吗?他应该早一点死,而不是留在这世界上继续祸害人。”她说。
“就算你向申修业坦白,也不过只是在他数不清的罪证中再不痛不痒地增加一条。”
“申修业是警察,是公安局局长,他有义务去逮捕对方吧。”
“有。”他肯定。
他的目光很深邃,他知道女孩想要什么,一个杀害自己亲人的凶手却无法亲手去报仇,心有不甘去寄托旁人?
“可是你要去相信申修业吗?”他点出了重点。
她抬头看着他,她反问:“我不能相信他吗?你想要我手上的钱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