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手中的这把伞伞面倒是大,这样打着施不城,虽说她自己个儿被淋着些,倒是也不多。施不城院子正中央有一青瓷的鱼缸,是个圆形的,十分好看,鱼缸下头还搁置了一个圆形的石头作为垫石,十分好看,几条锦鲤在鱼缸里游的欢快。平常,这里倒是只有一个鱼缸的。只是今个儿这里却有两个。
只是另外一个被放置在青瓷鱼缸旁边的却只是一个普通盛水的大缸罢了。卷了袖子,施不城大约是想把鱼从青瓷鱼缸里捞出来,只是却似乎颇有犹豫。而在犹豫时,他突然问道:“你说,是把这鱼留在青瓷鱼缸里,还是放到那缸里去?”
其实,皇后也是不大明白,施不城如此说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她说:“其实这都是爷爷的,爷爷但做安排便罢。”
施不城听了似乎对这个答案不怎么满意,却也没吭声。却又是转回身会到廊下去了。如此,皇后平白的衣裳湿了不少。
又去净了手,施不城坐到了廊下的藤椅上,又招呼皇后坐下。倒了杯茶叶,如平常一般瞧了一眼皇后,道:“你当初怂恿你父亲造反?你倒是敢?”
这话说的严肃。皇后起身,自是行礼告罪。
施不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