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将兔子在场中间放开,那兔子一下子就窜逃出去。
闻人安一声令下,只听两声娇咤,两匹马几乎同时狂奔而去,阴云压着,带着湿意的冷风将两人的黑发彩衣吹的猎猎飘扬,如同展翼的彩凤。
他不由赞叹的对谢绍宗道:“谁说女子无才便是德?朕倒觉得这般女儿家,巾帼不让须眉。”
谢绍宗望着那阴天暮色之下扬鞭策马的阮流君轻轻叹了口气,不论她变成何等模样,她终归是她,一点没变。
阮流君打马追上那只逃窜的兔子就见端木夜灵开弓瞄准了,她在马上一提弓箭,开弓上弦,一箭射了出去——
只听“咔”的一声,那一箭没有射兔子,而是顶着端木夜灵的那一箭,将那箭一箭射断了。
端木夜灵一愣,这样的准头……
却见阮流君马蹄未停,飞快的又是开弓一箭,“噔”的一声射在端木夜灵的马蹄之前,那马一惊就嘶鸣一声拐了弯。
端木夜灵只来得及慌忙按住马,就听一声箭啸一声惨叫,匆忙回过头就见阮流君已勒马停蹄,遥遥的冲她一挑眉道:“你输了。”
那只兔子已是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