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在说头疼。”裴迎真抱着阮流君心焦的一脊背的汗,“为什么会头一直疼?”
杜太医提了药箱过来,着急忙活的诊脉检查,可是没有检查出来一点毛病。
裴迎真被阮流君哭的心都要碎了,无奈道:“劳烦杜太医先开些止疼的,让她先好受点,别再这样疼了。”
杜太医也没了法子,只能先开了止疼的汤药命人去煎了端过来。
裴迎真接过,哄着阮流君喝了下去,她这才在药效下平复了下来,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手却仍然抓着裴迎真的手指。
杜太医索性就留宿在了老太傅的府邸上,嘱咐裴迎真若是醒了,有什么事直接去找他。
裴迎真点了点头,目送杜太医离开。
他不忍心将她放下,便抱着她,看她睡着了犹皱着的眉,低头亲了亲她的愁眉,小声道:“好好睡一觉,睡醒了就不疼了。”
阮流君就在他的怀里梦呓一般的哽咽了一下,像是要将这一世所有的怨气化成这一声哽咽。
裴迎真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叹息道:“怪我,我不该将你交给别人,我该亲自好好的护着你。”
这一夜,阮流君再也没有醒,一觉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