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咱们可以谈谈这几位希腊人了,免得您用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再跟我捣蛋。但是请您注意,雅典青年在爱琴海湛蓝的天空下、在体育场上竞技或者投掷铁饼和标枪之前涂抹油膏的情景并不能给您帮忙,而是把您更加置于可耻的深渊、一个肌r发达的傻瓜,其代价是大量消耗您的g丸激素和您的智商。只有足球的劲s、或者拳击的猛打、或者自行车的车轮以及这些东西引起的早发老年痴呆症,(还能刨除性欲减退、shī_jìn和阳瘘一吗?)说明这样一种企图:在性感和富有哲理的r体表演赛之后涂抹树脂的柏拉图的穿长袍的弟子们与当代足球比赛中在现代化的看台上呐喊的醉态的乌合之众之间建立起继承的关系;在当代足球比赛中,20个身穿迷彩制服、毫无个性的小丑在长方形的草皮上跟在一个足球后面乱蹦乱跳,为集体非理性的表现癖充当口实。
体育在柏拉图时代是手段,而不是目的,如同今天生活由市政管理的年代又重新成为手段一样。体育可以用来丰富男子的快感(女性不大玩体育),通过展示一个漂亮、健壮、匀称、有线条的身体可以刺激和延长快感;通过准sè_qíng性的健美c——一一些动作、姿势、摩擦、l露身体、连贯动作、舞蹈、触摸——可以煽起快感,这些动作常常点燃了参与者和观众的情欲,甚至会让他们进入性j状态。即使这些人都是一流的同性恋者,也不会加强或者减弱我的理由;同样,在性别问题上,即使支持我意见的人是个令人厌烦的正统分子、只爱女人——而且只爱一个女人——对主动或者被动的同性恋都毫无兴趣,那也不会加强或者减弱我的理由。请您明白我的意思,我丝毫不反对同性恋者的所作所为。我衷心希望他们生活幸福;我支持他们为抵制法律的歧视而开展的运动。由于一个实际问题,我不能跟他们走得太远。
有关克维多的“屈服论”丝毫不让我觉得有趣。自然之神或曰上帝,如果真的存在,他们在这些事情上浪费了时间,因为他们把这个我经历的最敏感的d眼儿变成了p眼的秘密。g门栓剂会伤害p眼,灌肠器的尖嘴会使p眼出血(有一次我得了顽固性便秘,人家给我灌肠,其经历可怕之极),因此,一想到有人会把yáng_jù放进那个地方取乐,就让我感到又惊又怕。我敢肯定:假如我遇到这种情况,除去疼痛的哀叫之外,我还可能因为一个硬硬的yj的c入、哪怕是矮人的yjc入那娇嫩的d眼儿,也会感受到一场真正的身心灾难。我这一辈子唯一打出的一拳是送给一位医生的,这小子事先不招呼,以检查我是否有阑尾炎为借口,企图打着“g门触摸”的科学招牌,对我的人身进行隐蔽的折磨。尽管有这样的事,我在理论上还是赞成人类做a可以正面也可以反面,单独地或者成双地,或者集体混杂同居(哎呀呀)的;我还赞成男人可以和男人性j,女人可以和女人,男女也可以用鸭子、狗、西瓜、香蕉、甜瓜以及一切可以想象出来的肮脏东西做a,条件是双方要达成协议,要以追求快感为目的,而不是繁衍后代即性的偶然性,只是忍受一次小病而已,但是绝对不能用神圣化来为尘世的欢乐做辩解(教会的这套愚蠢言行让我感到愤怒的程度如同一次篮球比赛一样)。还是回到正题上来吧,让我感动的是这样的意象:那几位古希腊的老人、哲学的智者、尊贵的立法先驱、能征惯战的将军和祭司长前往体育场借助观看年轻的铁饼运动员、角斗士、马拉松选手和标枪手来消除性欲的麻木感。这类体育是情欲的撮合者,我免它一死;假如我的健康、年龄、可笑的感觉和每天可能安排的时间都允许的话,我会毫不犹豫地玩上一把。
还有另外一种情况,对于我们的文化界(不知道为什么我把您也算进这个亲密的圈子中来,尽管您凭借足球上的头顶脚踢。自行车上的流汗和空手道上的背胯已经把自己排除在这个圈子之外了)来说,它比较遥远,体育在里面也有某种辩解。人们在从事体育运动时,超越了人的动物性,触及到神圣性,达到强烈的精神境界。如果非要我们使用这个大胆的“神秘论”一词,那也可以。显而易见,这样的情况已经少见了,其中,富有牺牲精神的日本相扑武士属于奇异的遗风,他们从小就被养肥,用一种可怕的菜汤灌成大象一样,命中注定要在40岁之前因心脏破裂而死;他们的一生就是在努力不被另外一座像他一样的r山推出那个小小的魔圈中度过,这个圈子就是他们的生活;这样的情况是很难被次货的崇拜对象、即后工业社会所说的“体育烈士”所接受的。把由人类的劳动成果做出的摩托方向盘撞成粉末一样,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