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初相见
翻开上所的抽屉,小小不到五十公分见芳的抽屉里竟然塞满了各是各样的女性内衣裤,上百件样式性感、足以让所有男人小鹿狂跳的内衣裤,整齐的摆列在抽屉里,這全是我多年來所保藏的珍品——我的内衣王国。[.leduzheend)
每次吃鱼時,我只吃中间的一段,把鱼头和鱼尾留给妈咪(胖头鱼除外),因为她說她爱吃;每次吃咸鸭蛋時,我挖出蛋黄,把蛋白递给妈咪,也因为她說她爱吃;每次把新鲜的包谷在锅里煮熟后,我啃包谷,把煮氺留给妈咪,还是因为她說喜欢那股清香……這是我儿時残留的最深刻的记忆。那時我以为我很孝顺,大些后我才从微小中体验母爱,领悟伟大。
我五岁時,父亲在一次高压线路带电维修中遭遇不测去世,妈咪和我相依为命再没嫁人。我不知dao
暗地里發過多少次誓,竭尽全力让妈咪后半生幸福。但我从來没想到,我会再次从头进入妈咪的身体,以此外一种芳式回到我出生的地芳。
第一回是在我读大二時。临近放暑假的一个早晨,俄然接到妈咪单元一个电话,說妈咪乘公车時把大腿摔骨折了。我赶忙告假,生平第一回坐飞机火急火燎回家赶到病院,在重症室我见到还在昏迷的妈咪。
主治大夫告su
我手术刚完不久,因妈咪左大腿粉碎性骨折,必需加钢钉才能固定,所以用了全身麻醉,还有几个小時才可复苏。
一瓶血浆正从妈咪的手臂滴入,还有一根塑料管从床的中央伸出,连接著一个挂在床沿边的塑料袋,有黄色的液体滴出,大夫說是在导尿。望著眉头锁在一起脸上显出痛苦表情的妈咪,我說不出的难過,眼泪情不自禁地往外流。
您吃苦了,妈咪!我握住妈咪在输液的那只手,从手背到小臂轻轻地抚摩著,但愿能减轻她的痛楚。這時我發現尿袋满了就赶忙倒掉又从头接上,不知为什么再没尿液流出。
我叫來护士,护士有些不耐烦地把管子挤了挤还是没有,一伸手翻开盖在妈咪身上的被单,阿!妈咪的下身全裸著!护士又生硬地把管子往里塞了塞,妈咪發出一声轻微的呻吟,显然是把妈咪搞疼了。我狠狠地瞪了护士一眼,当時真想揍她一拳。我忍住了,因为妈咪还要在這住很多天,搞坏关系吃亏的是我們本身。
我细心地把被单给妈咪捂好,一直看著她的脸。我看到妈咪的眼角有了几条了!我鼻子一酸眼泪又出來了,由干表情长時间紧张加上路途劳累,我依偎在妈咪的床边握著她的手臂睡著了。
惊醒時已是凌晨三点,我發現导尿管又没尿滴了,赶忙到护士站可一个没见著,深更半夜里又不好高声喊叫。回到病床前看著导尿管,我想本身动手,此前我见到护士弄過,应该不是很难。
我把被单轻轻翻开一截,刚好露出导尿管,因为表情已經沉静,我也就不慌不忙。這時我清楚狄泊到,妈咪的上没有一根毛毛,只留下黑黑的被剃過后的毛桩,极似我新剃過胡子一样。我的心跳有些加快,因为這我是第一灰泊到妈咪的下体!這里是我出身的地芳!妈咪就是从這个地芳将我降到人间!我大脑一片混沌,不知在想什么一动不动地盯著。好半天才记起本身该干什么,我把导尿管极轻的拉出一点点,再慢慢的向里插入一点,我感受這是我长這么大以來动作最轻柔的一次。正在我以为搞好了的時候,妈咪哼了一声,我把妈咪弄疼了?看看尿管已流出尿液,妈咪虽没再哼出声來但没有舒展的双眉,还是叫我一阵心疼。我已没了睡意,就把手伸进被单给妈咪还在输液的那只手按摩起來,在按摩中我的手偶尔会摸到妈咪的大腿。妈咪的大腿是裸露的,我会感受到茹同摸在光滑的缎面上。那時我的确心中没有任何杂念,只想为妈咪做点什么让她轻松让她好爽一些。后來我的手在无意中触到那被剃過后留下的硬硬的毛桩桩上,我当即停住了,妈咪此時没有反映,可眉宇间仿佛舒展了些。
必然是我把妈咪按揉好爽了,我感受有些得yi
。妈咪,我要让你更好爽些!
我手在开始改换在妈咪的大腿根处按摩,時不時能听到妈咪的一两声哼声,我很清楚的就能判断,這不再是疼痛而是一种舒心的反映。我有个說不出的怪习:半夜只要是醒來,就非分格外的硬,至少要硬一个多小時。不知是不是這个暗地里在捣鬼在發生感化,归正我不停的摸阿摸,垂垂地我的手久久地只在妈咪的周围摸。眼看不到但我能用手用心去感受,妈咪的很肥大很柔软,我不寒而栗地避开尿道口和导尿管,用手轻轻地捻著我无法看到的,很干没一点潮湿感,我用手指把微微拨开,再一点一点探入。這种动作不知反复了多久,我的手指上仿佛有了粘液,后來有根手指一下子就滑到了的深处,好温暖好柔软阿!我加了根指头又进去了!
“哦!”妈咪發出明显带有欢快的轻叫,我没住手,无名根和中指继xu
留在里面上下勾当,一会进出一会旋转。妈咪的身体开始有了反映,尽管一个大腿绑著石膏,但我能感受到妈咪的屁股在扭动,虽然是那么的轻微。我适当的加大些力度,妈咪的呻吟声也大了些间隔時间也短了些,直觉告su
我:妈咪快要或者已經醒了。我赶忙抽出手指为妈咪盖好被单。
我闭上眼沉着了一会,我走到病房的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