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白天从不出门,只在晚上或者清晨天蒙蒙亮的时候,像只遭人遗弃的狗一样轻手轻脚地溜出楼道,在黑暗的马路边上漫无目的的徘徊,有时看着一扇扇灯火明亮的窗口,就会想起过去的那个家,想起那个女人,想象着那女人此刻干着的勾当,心中就会一阵迷茫,仿佛觉得在黑暗的角落里正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自己,然后就像逃跑似的回到家里,继续那种暗无天日的生活。
没有老婆的日子,没有女人的日子,形单影只的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过去。
当电脑游戏已味同嚼蜡,sè_qíng论坛里也再没什么新鲜玩意之后,尚荣沉湎于无休无止的睡眠之中,做着各式各样千奇百怪的梦,有一次他梦见了他死去的老娘,老娘还是长的老样子,居然一点也没变,她就站在他的床边,泪眼婆娑地对他说:「实在熬不下去的话就早点来吧。」
这是他做的最好的一个梦了,其他的梦境每次都让他大汗淋漓,醒来后头痛欲裂。最后,伴随无休止的睡眠而来的是彻夜的失眠,他常常睁着双眼一连七八个小时盯着墙上的一个黑点,陷入一片虚无之中。
这天,尚荣正躺在床上做着白日梦,仿佛听到了一阵敲门声,开始他并没有在意,他以为那敲门声是梦境的一个组成部分,可后来那一阵急似一阵的打门终于把他拉回到现实。
外面有个人想要进来呢。
他躺在床上想象着外面敲门的人的模样,希望将他也编入白日梦之中。
那敲门人仿佛知道他的用意,以一种更加执着的方式,一下下地就像敲打着他的心。尚荣终于扛不住了,骂骂咧咧地从床上爬起来,怒火中烧地打开了门。
一个女人,挺漂亮的一个女人,他想不起自己还和哪个女人有瓜葛。「你敲错门了吧。」
女人冷笑一声,一把推开尚荣走进屋里,熟悉的就像是到了自己的家。
她皱着眉头看着房间里的一切:桌子上四五个方便面的纸碗;电脑旁边的烟灰缸里烟头堆的像一座小山一样,沿墙边高高低低的摆着几十个酒瓶子,像是在接受主人的检阅似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阿莫尼亚味。
「尚荣,你就别装弱智了,不装就已经很像了。」
多么熟悉的声音,多么一针见血的洞察力,这世上除了她还有谁呢?
尚荣啪地打了自己一个嘴巴。「我真是有眼无珠,连老婆大人都认不出了。」
紫惠也不理他的戏语,从包里拿出一张纸和一支碳素笔扔到桌子上。「你自己看看,签个字吧。」
原来是一张欠条。
林紫惠看着尚荣说:「当初,我替你借了15万给你炒股票,钱我已经还上了,现在是你欠我的,我知道你没钱还,先打个条子不过分吧。」
尚荣想想还真有这回事,拿起碳素笔就在纸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反正死猪不怕开水烫,虱子多了不怕痒,别说是15万,就是150万他也不在乎。
紫惠似乎没想到尚荣会如此痛快地签字,拿起欠条狐疑地看了一会儿,站起身又上下打量了尚荣一番。「我几乎都认不出你了。好自为之。」
说完就扭着往门口走去。
这女人的好像比以前更大了。虽然裹着一层短裙,可尚荣还是能在脑子里描绘出它完整的形状。那浑圆、那雪白、那油腻的手感、那两瓣之间迷人的缝隙。尚荣心中的一根弦被触动了,那久违的瞬间就燃遍他的身体,他只有一个念头,抱着她的狠狠她。
「你等等……」
尚
荣觉得好像不是自己的声音,就像饿狼的嚎叫一般。
紫惠吓了一跳,停下脚步,回头看去。就看见前夫饥渴的眼睛紧紧盯着自己的,她瞬间就看懂了男人内心的,芳心巨颤,一张脸烧起来。他想干什么,不会是想……「还有事吗?」
紫惠话音才落,尚荣已经来到面前,嘴里呼呼喘着粗气,双手抓着前妻的肩膀一下就将她脸朝下按在刚才签字的桌子上,然后一手按着女人的脊背,一手去掀短裙。
紫惠简直不敢相信前夫会来这一手,自己和他做了十年夫妻了,从没见过这种架势,一向温文尔雅的丈夫在床上总是极尽温柔,从没对她粗暴过。这一刻紫惠仿佛糊涂起来,他这分明是要自己,我们已经离婚了,这是……等紫惠想明白的时候,感到一凉,丝袜和已经被拔到了腿弯上了。「你这混蛋……你……你干什么……」
边说边用一只脚往后面踢,可男人将她的腿分的很开,根本就用不上力气,更踢不到人。
「干什么?还用问吗……当然是了……怎么……又不是第一次……让我再你一次……我太想你了……」
尚荣没头没脑第胡言乱语着,一边在那诱人的上揉捏起来,没揉几下就将手掌插进紫惠的臀缝里,一根手指一下就插进了女人干涩的。
紫惠感到一阵刺痛,扭动想躲避男人的侵袭,可扭动的臀部却变成了迎合男人手指在中的,只扭了几下便感觉到手指进入的更深了。「你放开我……你这是…………你……混蛋……放开我……」
尚荣听紫惠骂他混蛋,就想起以往紫惠在自己身子底下被干的神智模糊的时候,自己就引诱她说下流话,开始女人总是坚持着不说,可是在男人坚硬的冲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