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雁飞独行独断,将她的话当成了耳边风,脱了男黑衣人的外套,铺地草地上,扶她躺下,掀起裙摆拉了上去,白嫩粉腿露出。他只看了一眼,继续向上拉。
女人私密,不断暴露,杨清华大急,用力挣扎,却无法摆脱,双颊如火烧,夹紧粉腿,尖叫警告,“飞,你再胡来,姐真的生气了。”
“只要能救姐,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在乎。”男人不但霸道,而且有点粗暴,干脆点了她的道,睡裙滑到圆挺边缘,停止上移。
杨清华急得要死,紧窄之地虽然曝光了,还有一点东西挡着。他也没有盯着看,证明他是君子,也很敬重自己,可她怕上面。幸好他有分寸,到了关键时刻,突然停止。两点不露,不算太丢人。她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咽着口水,弯曲两腿,缩成一团,不准他查看。
男人生气了,拉直她的身体,再点道,不准动弹,弯腰低头,瞪着两腿,发现只有三个针尖大小的黑点。如不是他目力超人,换在别人,就算白天也难以发现。洁白如玉,黑影虽小,却刺眼分明≮色说明有毒,心里一急,顾不得别的,张嘴凑近,准备吸毒。
杨清华急得快流泪了,虽说做她嫁过人,早已不是之身。可她一直洁身自好,除了离婚的老公之外,身体从没有让别的男人碰过。伤在,他用嘴吸,私密之处,近在咫尺,动嘴吮毒。如何能成?却不能出声,两眼转个不停,晶珠泪珠,滚滚而下。
金雁飞刚凑近,感觉有异,侧身抬头,发现她哭了,心里一震,赶紧解,“姐,易位而处,你会怎样?”
“可是,姐是女人啊。飞,背姐回去,好吗?”她明白他的一片赤诚关爱,绝没有半点不敬和别的想法,可她怕。被他用嘴吸了之后,真怕一发不可收拾,提前暴露自己的心事。
“姐,你相信我,就别再说了。”金雁飞绝不妥协,却没有再点她的道,趴子,张嘴含住黑影,气流急转,吸住体内毒针,小心吸出。张嘴吐出,用左手接住,反复查看,的确有毒,毒性很强,幸好没有伤到要害,否则,她早就昏迷不醒了。
“飞,快扔了,小心中毒。”杨清华的视力虽不如他,却能看清掌心的毒针,双颊变色,怕他中毒,伸手疾抓。
“姐,别碰。这玩二挺毒的。”
“可是……”
“没事,伤不了我。”金雁飞放下毒针,再次张嘴,含着针孔处,一连吸了五次。发现没有污血,换再点,“姐,你感觉怎样?”
杨清华心里乱极了,七下八下的,正沉浸在的爽趣之中,幻想着,他吸的不是针孔处,而是自己的……呸!真贱。伸手一摸,双颊火辣辣的。羞的抬不起头,没有听到他的声音。
金雁飞一急,以为余毒未尽,弯腰张嘴,又想吸。杨清华一惊,伸手抱着他的脑袋,娇羞轻喃,“飞,别,别吸了,姐没事了,谢谢你。”
“哈,姐,你想歪了,你真坏。”金雁飞是何等人物,又是情场高手,发现她神情有异,抓着裙摆放了下去,扶她坐起,打趣逗她。
“小坏蛋,谁叫你那样用力,吸得姐怪难受的。”她知道无法瞒他,她是成人,有这种想法是正常的,又何必遮遮掩掩的?欲盖弥彰,反而会引起他的怀疑,大方承认了,以他的性格,不会再追问。
“姐,别胡思乱了,一切都过去了,我帮疗伤。”她真的了解他,被他料中了。他一字不提,坐在他的背后,双掌错开,分抵两处,提醒她静心敛神,全身放松。
今晚之事,吓得出冒冷汗。杨清华虽然开始练《坎水诀》了,却有一个过程。类似的事再来一回,他可不敢保证,还有心灵感应,能及时救她。为了她的安全,他下了大本钱,疗伤的同时,以无上能量打通了她的筋脉。
从空灵中苏醒,杨清华感觉身体不对,急忙转身,见他面色苍茫白,双眼无神,颤抖抓着左手,查看脉象,气能虚弱,显然是能量透支。
“飞,你干嘛这样傻,有你保护姐,姐什么都不怕。”她身子急颤,火热泪珠,疾涌而出,捧着他的脸庞,张开红唇,动情吻了下去。
“姐,我没有事,24小时内就能全部复原。”金雁飞睁开双眼,抓着她的玉手,按在脸上,喃声低语,“只要姐平安无事,我就放心了。”
“飞,你对姐真好。你永远是姐的好弟弟。”她又哭了,抚着他的短发,问他怎会突然出现?
“我和秀子双修,在空灵状态有心灵感应。”
“心灵感应?”杨清华身子连抖数下,天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除了至亲之人和最关心的人,不可能有心灵感应。难道他也爱自己?
“是啊,我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担心你出事,立即回家,发现你真的失踪了。”他轻叹一声,眼有后怕之色,将整个经过说了一遍。
“飞,你真好。有你这个弟弟,姐知足了。”她感动的又想哭。他的呵护和关怀是其次,他的坦诚令她心悸,无法抑制那悄然拨动的受伤情弦,羞喃一声,紧紧的抱着他,“飞,不要离开姐,永永远远。”
“姐,别皮了,你盘膝调息,吸尽能量。”在她前额亲了一口,扶她坐下,他弹身而起,“我来问问这两个见不得人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牛鬼蛇神。”
“不嘛,姐和你一起问。”她撒娇,紧抱他的胳膊,寸步不离,双颊红晕浮起,表情十足,“这两个家伙,差点要了姐的小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