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只能作为屈辱被迫的承接者的男x躯体。比从七岁开始几乎日夜不停的受到奸污与凌辱更加让人恐惧。
冰凉的柱体没有经过一丝试探就强行的挤进伤痕累累的肠道,在抵挡排斥的幼嫩洞x里恶意穿梭抽离又凶残c入。灯管比男人的x器细了很多,却因为不含有人的温度而格外清晰。仿佛是在寻找什幺地方,那g灯管一直在里面旋转摩蹭。而不知是碰到了哪里,苏琴瘦小的身体一颤,疼痛难忍的器官竟由萎靡枯败迅速恢复之前昂扬的状态,一直没有停过的燥热愈发难以忍受。
父亲知道要害所在,往复戳弄刚才相同的一点,既痛苦又欢愉的潮水劈头盖脸淹没了他,领带深深的嵌入他手腕的伤口里。苏琴模糊的看到父亲盖在腿上的毯子在档部隆起的一小块——那是他已经残废的器官最后的无能的兴奋。
就在苏琴濒临爆发的临界点,父亲拧开瓶盖,将热水浇在不堪一击的地方。
苏琴几乎是肝胆俱裂,而灯管继续在湿黏的甬路中戳弄那饥渴的腺体。就在他再次蠢动的时刻,突然的一声脆响,好像是有什幺东西断裂在他的体内。冰凉的,有棱角的。那些断茬刺痛他的黏膜和r道,激起他肛口一阵又一阵自卫x的收缩,彻底的将碎片包裹在内。然而他的极乐已经到来——苏琴艰难的喘息,蜷缩,喉咙中发出奇怪的声响。这是他漫长一生中第一次高潮,来的痛苦而可怕。可他仅仅是被一个x无能的qiáng_jiān犯用半截灯管抽c,仅仅是半截灯管而已。
有一个冰凉的杯子,碰了碰苏琴滚烫的脸。
“喝光。”
杯子里是很少的r白色的粘y,里面还有着扭曲,而且妖娆的血丝。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求饶的。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在我面前敞开双腿,求我上你。”
人的一生中,会有无数个夜晚。
然而苏琴就在那个可怕的夜里发誓:我会亲手杀了你,就在你以为,我将臣服于你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