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宛祗族的部落里,墨非正欣喜于孤鹤的到来,忙叫孤鹤叙说这一年多的近况。
这么久了,她终于见到了第一个以前亲近的朋友。
孤鹤却没有以往的洒脱,他看着墨非被包裹得像粽子的双足,沉着脸道:“浮图受苦了。”
他早就听说了真炎之路的事情,很难想象单薄的浮图竟然敢挑战那样的酷刑,只为一些萍水相逢、无关紧要的人。
墨非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看,不在意道:“已经无大碍了,孤鹤不用担心。”
“怎样叫‘无大碍’!”宝尊刚好捧着一碗汤药过来,忿忿道,“先生你可知这样的重伤,很可能留下残疾!”
孤鹤脸色一变,墨非忙道:“以宝尊的医术,我不担心。”
宝尊火冒三丈,将汤药交给予初,狠声道:“宝尊的医术并无先生想象中那么好,即使用最好的药,也难以保障先生日后行走无常。”
墨非心中也有些担心,不过表情还是一如既往地淡然。
孤鹤看向宝尊,询问道:“宝尊大夫,治疗浮图的伤还需要注意些什么?”
宝尊叹道:“目前部落众人正在全力搜集药草,我会配制最好的伤药,之后就看先生自己的恢复力了。”
孤鹤又对墨非说:“浮图,你不是有上好的伤药吗?”
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