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的让他销魂,他卖力的让她享受,啧啧,活色生香。
男人和女人的交合,就像是钥匙和锁眼,要找对那把合适的钥匙配对,i= /上了刚刚好,全部进入,轻微的转动,啪的一声,就能将加锁打开。这把钥匙,自然是男人,他打开的,是一个女人的心扉。
可,有些女人天生的没心没肺,纵然你腾椿语是一把万能钥匙,开过无数个锁头,对着她你也没辙,只能游戏一样,别认真,谁认真谁受伤害,万一活生生的掰断了你这把钥匙,你还怎么去开锁?就像她酒醉的时候所说,奴家祖传无痛阉割术,客官要试试吗?
对于那些永远不在你预料的女人,你可能会赶到刺激。就像腾椿语现在,老实说,结婚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一张纸而已,不过是多养一个人而已,他养得起,那张纸也可以给。所以他和她结婚的时候,没有想那么多,就是一个敢玩,可以让自己玩的女人,那么就可以了。他完全都没想到,这个妻子的有趣超出他想象很多。
他们这种婚姻,没有政治利益做基础,没有爱情做基础,你说怎么维持?可,腾椿语竟然就在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想到了天长地久这四个字。
这想法,确实也让他自己吓了一跳,不管怎么说,先疼着吧!
“腾椿语。”她叫了他一生,由于情欲,脸上红红的,声音也是沙哑的,销魂的。
腾椿语抬起头,吻了吻她的唇角,同样也是沙哑的声音,“饿了?”
辛博琪用力的点头,好不乖巧。
他笑着咬了下她的耳垂,让敏感的她浑身战栗,耳边轻轻的吹气,“再坚持一会儿,我也饿着呢。”
“你饿了还不快起来去吃饭?”她嘟着红唇,小小的抱怨。
此饿非彼饿啊!腾椿语禁欲快两个月了,现在饿的眼睛都绿了。
辛博琪饿了,又被这么压着,心里很不舒服,她抱住了他的腰,用力的扭着。
腾椿语呵呵的笑了出来,宠溺的吻她的唇角,“乖,你想干什么,说出来我帮你。”
“我想在上面。”她直言不讳,她就是想在上面,主动权握在自己的手里,这是她上他,不是她被他上!
腾椿语含笑,抱着她翻滚,两个人的下体还紧紧的交合在一起,她的长发披散下来,遮住了两个人的脸,形成一个小小的空间,她,摩挲着他的唇,细细的吻着。
程序和他一样,她也是抱着他亲吻,吻遍了这个男人的全身,他颇为享受的躺着,而她就困惑了,吻过了之后呢?自己又没有那i = /,这怎么做?
她又反复的吻了他好多遍,直把他身体都弄得软了,酥麻着,可她还是没进一步的行动,心情似乎不好,嘴巴也用力了,咬的他有些许的疼,夹杂着刺激,倒也销魂。
辛博琪猛然抬起头来,咬着唇,委屈的问他,“该怎么做?然后呢?”
腾椿语哈哈的大笑起来,抱着她笑得不可抑止。
“哎!你别笑啊!不懂还不能问啊?!你要是不说,我去问别人去!”她撅着嘴,秀眉紧蹙。
腾椿语止了笑意,猛然的将她压在身下,疯狂的吻了上去,夹杂着吻的还有这句话,“来,我教你。你用心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