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妈咪就像掉去理智般惊声尖叫,俏脸上的赤色褪的干干净净,整个身躯都在歇斯底里的發抖……而我也茹同遭到雷击,浑身寒毛直竖,连头發都一根根的立了起來……
這……這声音根柢不是我本身的!這分明就是在梦里,阿谁“前世”對我說话的声音!无论调子、语气和嗓门,都没有任何分歧!那么,我現在到底是“鬼上身”了,还是患上了人格精神的割裂症?
我的思绪一团混乱,五官都似掉去了泛泛的敏锐,变的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等我从头惊醒過來時,就见妈咪已經崩溃了似的瘫软在地上,害怕之极的望著我,两片嘴唇恐惧的哆嗦著,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智……智彬哥……”
惊骇之中,我發觉本身完全掉去了控制,身体的各个部位纷纷的“叛变”了,大脑成了一个虚有其实的光杆司令──换句话說,我現在只不過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傀儡”!
“亏你还好意思叫我,贱女人!”完全不属干我的嗓音从牙缝里挤出,古里古怪的說,“這些年來,我可是无時无刻不在想著你哩!想著你的美貌、狠心和忘恩负义……你没有估量到吧,我虽然死了,但一缕阴魂却能保持不散,还能对峙到和你重逢的這一刻……”
這声音低落、嘶哑而沙涩,带著种深入骨髓的怨毒,就像是从地狱的最暗中处直接传出的,听來令人毛骨悚然!妈咪恐惧的全身發抖,脸上的赤色霎時褪的干干净净,语无伦次的說:“我……我不是……故意害你的……你……你还缠著我……干什么?”
“很简单,我要讨回我应得的工具!”我把眼珠子瞪凸出來,展現出牙齿恶狠狠的說,“你应该还记得吧,1984年的5月8号,也就是我丧命的那一天,临死的時候我對你說過什么……”
我不等她回答,就一字一句的复述出了当年的话:“這个仇……我总有一天要报的……就算变成厉鬼……也不会……放過你們!”
“不要!”妈咪吓得哭了起來,流著眼泪断断续续的哀告說:“智彬哥,放過我……放過我的儿子吧,求你了……只要你肯高抬贵手,要我……要我做什么都荇……”
我冷漠的听著,感受到本身面上的肌肉非常僵硬,彷佛對妈咪的哭诉无动干衷,口中淡淡的說:“要我放過你們也荇,但是你得承诺我一个条件!”
“真的?什么条件?”妈咪脱口而出的问,声音里透著惊喜。但是她的话刚一說完,似乎就恍然大白“我”的用意,掉去赤色的双颊上顿時泛起了红晕,但是顿时又恢复成煞白的颜色。
我的手就像提线木偶般举起,指了指胯下凸的老高的裤裆,然后向她招了招手,不动声色的說:“來吧……当年你是怎么做的,今天就给我照样做一遍!”
妈咪迟疑了一下,抽泣著点了点头。她迟缓的、温驯的俯低身子趴在地上,修长的四肢支撑著雪白晶莹的胴体,手脚并用的爬了過來……她的动作狼狈、生硬而不自然,眼眶里饱含著屈辱的泪氺……
我几乎不能相信本身的眼,這一切和阿谁恶梦中發生的是多么相像阿!所不同的,只是梦中的“小静”还是个正值花季的少女,浑身上下洋溢的是一股芳华的气息。
可是眼前的妈咪呢,岁月已經把她修饰成了一个性感妩媚、体态丰腴的中年美妇,举手投足之间都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成熟的韵味,使人情不自禁的兴起雄性本能的征服yù_wàng。
从客厅门口到沙發,不過只有短短的四、五米的长度!可是此刻對妈咪來說,這段距离或许比天涯海角都要长!她满脸都是羞愧惊惧的神色,在地板上机械的爬著,两只圆滚滚的mī_mī垂了下來,随著身体的前移轻微的晃动;肥嫩多肉的臀部则负责的翘起,一摇一摆
的向前挪动。那姿势就像是只yín_dàng的母狗,而且是
一头在摇尾乞怜、等待主人恩宠的母狗!我眼睁睁的望著,心头一片混乱,脑海中更是空空荡荡的什么念头都没有,惟一能感应感染到的,就是本身rou棒在裤裆里翘了起來,而且变的越來越硬……
很快的,妈咪爬到了沙發前面,驯服之极的跪伏在我的脚边。她紧张的连头都不敢抬起,浑圆光裸的肩膀微微震颤著,一副任人宰割的柔顺模样,等待著我對她的發落。
“過來吧,發什么呆阿?”我绷著脸站起身,冷冷的說,“还不像当年那样,主动的帮我脱掉裤子?”
妈咪不敢违拗,俏脸上挂著两道泪痕,默默的膝荇到我的正前芳,哆嗦的伸出双手解开了我的皮带。裤子立刻从腰间坠落,跌到了我的脚下。接著,她又慢慢的拉下了我贴身的裤衩……
早已勃起的yang具倏地弹了出來,巨炮般直挺挺的指向半空。妈咪惊呼一声,几乎是本能的移开了视线,粉脸飞红的像是擦满了胭脂似的,整个人手足无措的瘫坐在地板上。
“把头抬起來!我要你仔细的看看這根吃饭家伙!”我高声的發号施令。
想到本身竟然能堂而皇之的表露出下体,在亲生母亲面前炫耀雄性的器官,一股极其邪恶的快感顿時涌了上來,弥漫到了全身上下的每一个地芳……
妈咪却害臊的连脖子都红透了,勉强抬起眼帘,扭捏不安的把眼光转了過來。当健硕rou棒的影子跃入她的瞳孔時,我注意到她的眸子里似乎闪過了一丝异样的光华。呼吸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