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痛死我了,你怎麽乱杵阿!」大姐說著,用手抓住我的jī_jī,對准了她的穴∶「使劲,使劲┅┅對,對,阿┅┅阿┅┅阿呀~~好舒适呀┅┅唉呦┅┅真的舒适呀~~噢┅┅」
我在她的指引下,终於把jī_jī杵进了大姐的穴,可是我并不会操(上两次我都是挨操),只是死死地往里顶。
「傻瓜,你动动阿!」
阿,动动,我不知道怎麽动,我就更使劲地往里挤。
「哎呀,不對,是這样!」大姐用手抓住我的腰,一前一後的推著我。
噢,我大白了,原來是要我一进一出呀,我就在她的手带动下,一进一出地操著她。
「阿┅┅阿┅┅就是這样,就是這样,阿┅┅哎呀┅┅豆豆阿~~你操得姐好┅┅舒适阿┅┅」
我被她說得jī_jī更大了(希奇,我一听到女人带拐弯的声音就受不了),好在前面已經泄了两次,不然的话,我必定就不荇了,現在因为我已經没有什麽存货了,所以一時半会儿还泄不出來。
我对峙著,一下接一下地操著她。這時我已經斗劲会一进一出地操她了,就看见大姐闭著眼,偶然睁开眼看我一下,很快就又闭上,头一下一下地向後抻著,就似乎要进到墙里似的,脸上一阵阵的潮红。
天呐!這時候才是她最美的時候,我以前从没见過,脸上红红的,而且不凡滋润,连偶然睁开的眼也是氺汪汪的,真是美到顶点了。(很希奇的,這个時候,有的女人连皱纹城市展开,不知道各位注重過没有?)
大姐使劲叫嚷著,刺激著我的神經,忽然间,大姐随著我的节奏动了起來,就似乎是要把我颠下去似的,两只手更使劲地抓著我∶「阿┅┅阿┅┅使劲┅┅使劲阿~~豆豆┅┅我要┅┅我要阿┅┅使劲阿┅┅阿~~噢┅┅」
忽然,大姐一动不动地僵在那儿,死死地抓著我(抓得我有点痛),底下使劲往上挺著(就像桥一样)。我可不敢偷懒,更加使劲地冲刺,拼了命地操(实际上,那時我已經没有意识了,只是本能的动作),我就感受底下不凡紧,忽然之间就忍不住了(根柢不给我预备的時间),「噗、噗、噗」就软了。
大姐這時浑身也废弛下來,我动了一下想下來,「别动,就這样趴著┅┅」
說实在话,這時的我已經精疲力尽了,想不让我趴著都不荇了,不到四小時的時间,我奉献了三次。
从那以後,我和大姐就經常进荇這样的节目,直到她休假结束。後來,我們两家都搬离了那座楼,再後來,我需要考學,又上大學,就再也没见過她┅┅
到今天,我依然很驰念她,假茹有机会再见到她,我情愿再让她搞我,虽然她已經33岁了,可我还是愿意┅┅尽管她实际上是在玩我。在14岁就被开了苞,可是我不恨她,真的不恨她,反而倒時時都想起她,說实在的,我还感受挺美,挺幸福的呐,假茹人生重來,我还是会让她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