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二人可是出去了?”隔着一墙壁,我隐约听到温玉的屋子里有人走动的声音,那人似乎很焦急,听声音像极了狐狸。
“这个,宫主正在沐浴,弘氰公子去其它地方找吧。”弥儿的声音糯糯软软的,声音很轻。
剩下的……
墙壁之外的两人一片寂静。
以弘氰那只色狐狸极其sè_qíng的思维,一定猜出了些什么,不然不会那么安静。
我身子一僵,泡在水里,脸腾的一下红了。
“温……”我身子下滑,脸埋在水里,闷闷的唤了一声,话音还没落。
温玉将我从水里捞了出来,却猛然把我推开,拽着我的手,一用力将我软绵的身子ピ诹顺乇谏希冰凉滑润的石壁,摩挲着我的背脊,一阵阵异样的感觉徒然间从背部蔓延到了身体各个部位…?
他摸索着将我拦腰抱起,身子紧贴着,二人喘着气浮出水面,他手臂使着力气半搂半抱地将我搁置在浴池上平躺着。
暗门外,隐约传来脚步声,和弥儿的阻拦声,这厮像是慌……
我更慌。
那半点儿激情也消退了,我一脸慌乱的四处望着,想找见衣袍遮体。
温玉却来劲儿了,将我压在地上,一手扣着我的手腕,一边用膝盖强行绷开我的双腿,这这这……他是想干什么。
我想翻身逃开,却被他定得死死的。
“温玉,有话好说……咱们能不能换个地方,比如是床上。”
我倒吸一口气,猛地睁大了眼睛,很快脸就微微发红,剩下的话也便得支支吾吾,含糊不清了。
他的指何等的修长美好,如今正做着龌龊的事儿,他长发乌亮,倾洒了我一身,俯着身子吻得我透不过气儿来,他眼微阖着,神色迷离,指尖在我大腿内侧摩挲,“我现在就想要了你。”
我脑子里嗡嗡作响,
他轻声在我耳边温言道着什么,我已经没法听了,一片空白,只知道他的手轻柔爱抚着,在我身上肆意点燃了漫漫无际的欲火。
他说想……
但却是也这么做了。
他抵上了入口,我愣住了,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他便慢慢插了进去,身子一下子被撑开,我闷哼了一声,行为已经不受思维的控制了。
身体里有一团火焰在燃烧蔓延开来,温玉耐心地,一丝丝加快频率,加重力道,一开始不适应引发的疼痛退去,只剩下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连呼吸都困难了。温玉将我一次次的顶起,我抱着他的脖子,将腿张开以及羞辱的姿势,来迎合他,因为摩擦着地面,背脊上一下子便得酥麻麻的,脑子里也混沌不堪,只听到强劲的心跳,分不清是他的还是我的。
“公子,你别……”弥儿的声音一下子止住了。
暗门无声无息的开了,
一抹红色的影子停在门前,静静的望着。
我忍着牙关不住的打颤,温玉俯着身子,引导着将我的腿勾上他的腰,抱我坐了起来,轻轻在体内律动,我打着颤,靠在他的胸前,尴尬的咬着唇。
两人的身子贴得紧密,不留一丝缝隙。
温玉将下巴枕在我肩上,双手环在我的腰,柔声道,“你想推开我,就动手吧。”
我浑身无力,
也压根不想离开他。
这么多年,好不容易走在一起了,不易。
我也不知道狐狸什么时候走的,门又是什么时候被合上的。
只知道当我搂上温玉脖子的那一霎那,他将脸埋在了我的胸前,身下一波又一波的律动,猛如海上的浪潮,席卷吞噬我摇摇欲坠的身子……
激情退去,
两人都有些筋疲力尽。
我伏在他身上喘着气,他将我搂着,依然停在我体内,轻声道,“对不起,是我昏了头。”
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他一定是故意做给狐狸看的。
这个人,该说他什么好。
从前不会这样的,如今可能是身体有异状,看不见东西了对人对事都分外的敏感,所以我可以认为……他这么做是,因为怕失去了我么。
“你在我心中,是无人能替代的,温玉。”我抚上他的脸,看着他轻颤的睫毛,有些心疼,“你不必自责,我要治好你。就算没法子了,我也要永远牵着你,陪你一辈子。”
温玉闻言,突然默默将我抱在怀中,我忙推开他,“跟你说正事,下次可别这么狠,不然等我变身期的时候,就有你受的了。”
“不会有那一天的,你再也压不到我了。”
什么意思……
他脸朝向我诧异的眼,笑得淡定,也有些无奈,“经过变故,你为我续命……我活了,你也没死,可我们已经用尽了所有的神力,统统都介于凡人与南纳人之间。”
“你的意思是……莫非……”
温玉颔首,轻轻说了一句,“你我都是长命百岁,无神力,普普通通的凡人。”
2—3
我一向没有身为南纳人的自觉。
所以,凡人与南纳人对我来说没有太大差别。
我抬头望了一眼温玉,他脸上清淡如风笑得自若,看得我有些恍惚,立马瞥开眼,想到以后的“福利”有些折损,难免有些小小的失落。
地面很寒,身上湿漉漉的,有些是汗有些是池里的水……有点儿冷,我手紧手抱紧了他,他伏在我身上,嘴角抿着,脸上浮现出笑意。
美人……
美人,温润如玉。
我咳嗽一声,故意板着脸,推了他一把,“你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