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装鸵鸟。
“你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磨蹭。”他笑着叹了一下,好心的补充着,“霁雪他一定是知道了你体内的变化,你与他们不同,你永远都不会死,可他们是凡人,不一样的。”
我心里一憋,不吭声。
温玉安静的侧身半躺着,见我没了反应,便努力地撑起身子,拿手揭开了双目上的那层白纱,垂下头用袖子稍微蹭着眼上的药,举手投足风雅极了,眼微眯着,脸寻着我的方向,试图想把眼睁开,一点惆怅在眉宇中。
“有些痛。”他皱紧眉,睫毛长长的,有些颤动抖着。
“才敷的药,你别这般急啊。”我忙抬手握住他不安分的手,慌慌张张的拾起那被药汁浸泡的白纱,有些笨拙地朝往他脸上覆去。
他却突然睁开了眼,正巧我的目光撞上了他的那双如水般清澈的眸子,
只觉得胸口闷闷的,一时间也呆掉了。
他是在笑,那双眸子依旧是那般的温柔,可是却像利剑一般,扎得人不留余地,生疼的。
我匆忙瞥开了眼。
“心疼我了,可见你最欢喜……还是我。”
他弯腰,若不是他在地上摸索着,才拾起被我一时惊吓才弄放在地上的纱布,我甚至都会怀疑他眼睛好得八九不离十了。
“霁雪这味药,两勺草药放得稍微多了些。”他声音轻轻的。
我吓了一跳,一时半晌也没反应过来他怎么就转了话题,握着纱布,低头闻闻,愣愣的问了一句,“有什么不良作用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