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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洋将匕首从哪男人的背上拔了出来,搽干净后握在手中。凝视着手中的匕首,下意识的傻笑了一番,自言自语的道:“她既然能在危险之时关心我,在乎我。这可真是个好兆头。”得到美女的关心,刘洋内心自然喜悦万分,可是转眼又见丁当与钱利恶斗,他心中有暗自觉得羞愧。心想:“我身为一个男子汉大丈夫,在这危急关头,却让一个黄毛丫头来保护自己。当真是没有面子之极。”可是又想:“丁当她会武功,而我不会,她保护我,也属正常。正所谓能者多劳嘛?”心里这样想,刘洋内心就觉得舒服多了。
原来,就在丁当与钱利恶斗之间,一听钱利吩咐手下要取刘洋二人的性命。丁当就极为的担心。她心里非常清楚刘洋和孙大牛有几斤几两,要是两人被那些赤膊大汉抓住,那铁定小命不保。可是,她眼前的钱利也是一个不弱的敌手,大刀挥动之间,攻守兼备,竟将她围堵得抽不出身来。
丁当与钱利虽然恶斗,不过也不时的抽出空隙来观看刘洋二人的动静。但见刘洋被抓,又见一名大汉想要杀死刘洋。丁当全身一震,忙挥动单刀,当的一声,挡开钱利袭来的钢刀,左手入怀,抽出她随身携带的匕首,不假思索,用力掷出。竟然在万分险恶之时杀死那大汉。抢先一步救下刘洋。
这时,丁当虽然救下了刘洋,不过却将自己陷入敌强我弱的境地。一番交手下来,钱利也深知丁当武功不弱。要是按照常理来说,钱利的武功比之丁当似乎要逊色一筹。然而,两人交手,重在聚精会神。可是丁当为了救下刘洋,自然就分了心。而钱利也是一个精明之人,眼见丁当分心,便牢牢的抓住机会,一招接着一招攻向丁当,招招都是丁当的要害,要是丁当稍有不慎,便会丧命在他的刀下。一时间,丁当急速躲闪,可钱利的刀法也甚是精炼老道,竟将丁当逼得喘不过起来。
刘洋眼见丁当被钱利逼得连正连倒退,内心也颇为。可无奈自己不会武功,又不能上前相助,真是急得他原地跺脚,不知如何是好。可转眼一瞧,却见孙大牛也被两名大汉抓了起来。刘洋长吸一口气,心道:“我堂堂男子汉,竟在这时当缩头乌龟,他姥姥的,还算不算是个男人。”当下,也不假思索,握紧手中的匕首,便向抓着孙大牛的两名汉子走去。
两名大汉见他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身心一颤,不知为何,竟然有一丝的害怕。一名大汉用刀架在孙大牛的脖子上,说道:“你别过来。”刘洋道:“你叫老子别过去,老子为何要听你的。”刘洋说着,又向两人走了几步。一名大汉挥刀挡在胸前,立了个门户。道:“你别过来,不然我……我……可就不客气了。”刘洋道:“两个臭番薯,要想活命的话,就趁早滚蛋。”
两名大汉相视一眼,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原来,两名大汉之所以这时害怕刘洋,那是因为先前见三名大汉抓住刘洋,又见想要杀死刘洋的那名大汉被丁当用匕首杀死,可是这两人没有瞧见,倒以为是刘洋使的手脚。因此才会如此的害怕刘洋。
这时,一名大汉也是被逼无奈,要是此时他当了逃兵,事后他一定也没命。无奈之下,只得心存侥幸,硬着头皮挥刀砍向刘洋,希望刘洋只是装腔作势。
刘洋原本想在气势上吓走两名大汉,没想到适得其反,两名大汉不吃他那一套。眼见大汉挥刀向自己砍来。刘洋大吃一惊,心里懊悔不已,心道:“我他***,当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想做什么英雄好汗,这下倒好了,做好汉做到阎王爷的头上去了。”
而就在这时,刘洋下意识的挥动手中的匕首。只听当的一声,那匕首竟然挡住大汉砍下的钢刀。钢刀叮的一声,竟然被那匕首从中削断。大汉大吃一惊,只觉得虎口剧痛,满手是血,目瞪口呆的瞧着刘洋,半响说不出话来。
刘洋眼见如此,心中也是疑惑不解。他手中的匕首,虽然是锋利无比,但也不是什么削铁如泥宝刀,更加没有料想到,一把小小的匕首,竟然能把那大汉手中的单刀削断。其实,刘洋有所不知,就适才的那一下,他是无意间将他体内的内力注入到匕首之上,那匕首虽小,待得注入他雄厚的内力,竟而有削金如土之势。眼下不过是一柄很普通的单刀,被削断,那也就不是什么大惊小怪之事了。
用刀架着孙大牛的大汉,见到这一幕,也是被吓得全身一震。孙大牛也是吃惊的瞧着刘洋,只听刘洋道:“你还不快放人。”大汉被吓得全身哆嗦,只得扶着先前一人退开去。刘洋走上前,问道:“大牛叔,你没事吧?”孙大牛惊魂未定,道:“我……我没事。”
就在这时,只听丁当啊的一声,左肩被钱利拍了一掌,倒在了地上。钱利钢刀扬起,便向丁当的要害斩了下去。丁当眼见钱利钢刀斩下,却来不及做防备,只得着地滚开。钱利钢刀顺地一扫,跟着由下而上向丁当削了上去。刘洋和孙大牛一见,均是吃惊不已。心想:“他这一刀削上去,丁当不被杀死,也非重伤不可。”
刘洋看了看手中的匕首,从来都没有学过如何使用暗器的刘洋,当下也来不及细想。只得凭着感觉,用力将手中的匕首掷出。只听“嗖”的一声,那匕首射向钱利要害。钱利吃了一惊,只得挥刀来挡。不料,只见那匕首和钢刀相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