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略一直以为王嫂是钟点工,今晚才听她笑说:“我帮唐先生做事都几年了,只是他平日喜欢独处,这才每周固定抽几天去公寓打扫。说实话,唐先生人真不错,对咱们那是好得没话说。”
她这话一出,其他几人都异口同声地附和,包括耳朵不太灵光的响伯也扬着嗓子竖大拇指。沈略愕然,十分怀疑他们口中的男人跟她认识的是同一人,于是只怔怔地听着,未发表任何意见,吃完饭便匆匆逃离了客厅回到卧室。
倚在落地窗前的躺椅上好一会儿,她的心跳还没降下来。他们几人都很和蔼也无任何指责,然而,对那人细语温声的称赞,竟让她产生了一种自己很不知好歹的错觉。
沈略苦笑了下,浓浓的涩意在嘴里蔓延。她出神地望着远处,云霞一分分褪去,只余几缕淡淡的紫青色,偶有飞鸟嬉逐着从天际掠过,自由快活地让人嫉妒。
自由……自由……
这两个字还是让她麻木的心一阵抽痛,似是不忍再想再看,沈略回身打量这间奢华的“牢笼”,跟公寓里的卧室大同小异,大约因为掩映在层峦中,多了几许令人舒心的暖色。拉开更衣室的门,里面照样是崭新崭新的夏衣,甚至还有几排秋装,而她的小行李箱依旧安安静静地躺在角落,不知是何时从帝华搬过来的,这个男人习惯安排,她从来就没有拒绝的权利。
沈略神情凄迷,等她回过神时,发现自己已蹲下身子/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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