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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日,她也没什么精神头侍候这位大爷了。吃完饭,又闲聊了几句就各回各屋,各找各床吧。宝络等着胤禛和李氏走远了才道:“都散了吧。”
“是,福晋。”一呼百应的日子又回来了,真爽啊!
胤禛往李氏屋里走去,地儿倒是不远,因着胤禛的来到,李氏住的春喜院也顿时亮堂了不少,四周夜幕下一股淡然清幽的香味缓缓散出,胤禛深吸一口:“好香呀,是什么。”
李氏听着屋外的鸟虫叫声盈盈笑道:“回爷的话,妾身不喜熏香,只在外头种了写清爽的香花,走时让奴才开了窗户,让屋内凝滞的空气消散,住着舒服。”说着奉上一杯菊花茶,侍立在他身旁。
胤禛饮了一小口放下,脸上多了些笑意:“倒是不错,难得你有这么脱俗的心思,我也不喜欢熏香,闻着头疼的很。你也坐吧。”李氏的话让胤禛颇添了许多好感,烛光住下再乍然一看,这李氏温温柔柔的样子,又比以往多添了几分妩媚。
“是爷。”李氏笑眯着眼睛。
李氏身边的贴身丫鬟春竹上前添了一小碟水云糕,芝麻酥,淡奶包,又给李氏添了一碗奶~子,胤禛看着芝麻酥拾了一块掰开,自己吃着又递给了李氏,紧接着拍干手上的芝麻粒道:“你屋里的芝麻酥不如惠妃娘娘宫中的。不过这水云糕看着不错,难得你有心思,知道我爱吃这两样。”
李氏正喝着奶~子,笑道:“妾身屋里的怎么比得上娘娘宫里的,爷可要喝奶~子?听说您在猎场受伤了,妾身可吓得一整晚都没睡好,倒弄得小阿哥也跟着辛苦。”李氏露出担忧的神情,又递给胤禛一个水云糕。
胤禛摇手:“不了,我吃饱了。剩下的水云糕你叫人给福晋送去,这芝麻酥给宋氏送去,她们两个近来也辛苦了。”说着拍拍手起身要换衣服。李氏忙道:“爷,福晋可不喜欢水云糕。”
“她不喜欢?”胤禛挑眉:“那就让人做了绿豆糕送去吧。”他记得上次早饭时给她夹了一块绿豆糕,她吃的挺快的,应该是喜欢的吧。
李氏一边帮他结下腰带,一边蹙眉深思道:“其实爷,福晋也不喜欢绿豆糕。上次您走后,福晋夹了一块水云糕咬了一口就扔在碗里,直摇头。然后妾身就听秦嬷嬷说要给福晋熬小米粥,连那块绿豆糕福晋也只是当着爷的面咬了一口,后面也没吃了。只是妾身不解的是,福晋既是不喜欢怎么不跟爷明说?”
李氏说话不留半分痕迹,很是苦恼的样子,片刻的功夫已经替他解下了马褂,再悄悄的看向胤禛,发觉他脸上淡淡的
“爷?”李氏不解,胤禛冷然道:“福晋的事儿不是你能说的,睡了吧。”
李氏咬牙,自己画虎不成反类犬,只能服侍着他上床休息,自己也躺下窝在他身边,低眉顺眼。胤禛摸着她的手臂好一会儿,突然捏了一下她的腰身,抬起深眸盯着李氏:“你身子可好些了吗?”
李氏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红着脸娇声道:“王太医说过来三月孩子就稳定了,妾身怀着孩子已经四月了。”
一夜倒是无话,胤禛却极其温柔,李氏辗转承欢,攀着他的脖子不住低声轻吟,但很快娇喘声又被胤禛含在口中……
翌日,按照惯例宝络慰问了下李氏的身体状况和宋氏的财务状况,发现这段日子里两人虽然经常吵架,但是李氏身体比他们走之前更好了,嗓子也清脆了,脚步也伶俐了,昨夜一晚更是像一朵花儿被滋润了一样,更加艳丽,而宋氏管了一段时间家,也没以前那么斤斤计较小家子气,反而填了一些平和。府里人好了,她看着也高兴不是,要不整天看着一个像癌症末期患者,一个像斗败的公鸡那样多讨人厌啊。
宝络给胤禛夹了一块水云糕至他碗里笑道:“刚回来,爷定是要忙了,妾身知道爷喜欢吃水云糕。”
“嗯。”胤禛点头难得也给宝络夹了一块:“你也吃。”神情却是看着宝络。宝络咬了一口实在觉得受不了,太腻歪了,就放置一旁。胤禛看了一眼,嘴角冷冷挑起,态度顿时冷了下来,连出府也没对宝络多说半句话。
胤禛是个多疑的人,昨夜李氏的一番话他虽没当真,但今早也是存着心试探宝络,现眼见如此,胤禛倒觉得有些失望,现在想来和她做了这么久的夫妻,连着此去去塞外,自己好像竟对她一点都不了解一样,她可以和武氏宋氏和平相处,可以为他照顾李氏未出生的孩子,可以为他整治全府,可以对他体贴入怀。
可现在看来她的态度全然不像一个妻子对待丈夫那般。胤禛觉得他的福晋对待他就像衙门里的官员一样,战战兢兢,恪守严规。
胤禛觉得自己的心情糟糕透了。
宝络却心想,吃着饭,好端端这又怎么了?难不成自己哪里又得罪他了?但转念一想他脾气不一直这样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也见怪不怪。宝络从府门回来,也不进花厅了,直接回屋。
这水云糕真是天底下最难吃的东西了,也不知道那位大爷怎么入口的。宝络到现在还觉得满嘴都甜腻的受不了,回屋就压了好几口的热茶,这才稍稍好些。
不过几日,宫里就传来消息,奉太后懿旨将僖嫔赫舍里氏所生的兰馨公主册封为和硕荣佳公主择吉日下嫁于和硕端亲王之子浩帧贝勒。
宝络正喝着茶当场噎着了,连忙派人去查龙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