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也理解,对于有些自命清高标榜纯洁的人而言,这种事是做得说不得的,所以世间才有了闷骚啊道貌岸然这类的词出现。
可是他道貌岸然不要紧,别每次见她都顶着个关公脸,她会压力很大啊。
嗯,看起来要解决此事还需从改变他的观念开始。
念至此,璃月滑下桌子,挤进他与桌子之间,试图坐在他的腿上。
他惊讶,随即挣扎,问:“你做什么?”那表情,活像她就要强上他一般,慌乱地抗拒。
璃月努力半晌无法如愿,顿时失了耐心,一把将他推靠在椅背上,压着他道:“别鬼叫了,我不过想跟你说说话。只要你不硬起来,我能对你怎么样?”
趁他愣神之际,璃月腿一跨,以面对面的姿势坐在了他的膝上。
皇甫绝似乎直到此刻才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红着脸咬着牙,也不是气是羞,道:“你……你这女人,真是口不择言。”
“那是我的事。哎,我跟你说,男女交欢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只要你不做和尚,迟早会有这么一天,早做晚做都是一样,有什么好害羞的呢?”璃月双手抵着他的x膛,循循善诱。
话刚说完,发现男人的脸已经红得快滴血了。他g本不敢看她,只急促道:“别说了,你快从我身上下去!”
璃月见状,强行扳过他的脸,道:“皇甫绝,你听着,今天我们必须解决这个问题。我不希望以后你还是一见我就顶个大红脸,你知不知道你那样整个王府的人都怀疑是我强上了你?你凭良心说,那夜是我强上你的么?我g本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不知道,不知道!”男人焦躁起来,挣扎着要起来。
“好吧好吧,我们不说这个,说点别的。”不想前功尽弃,璃月死死地按住他转移话题。
皇甫绝显然也有些担心如果动静闹大了会被人发现,所以他也没有强硬地挣扎,头一扭,x膛起起伏伏地喘着气,不看她也不说话。
现在该怎么办?一提男女之事这死男人便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激动,必须想办法让他平静下来话题才能继续下去啊。
璃月有些烦恼地转了转眼珠,看到他因扭过头去而显露出来的脖颈上那上下滚动的x感喉结时,她有了主意。
猫一般放缓了动作,她轻轻地向前挪了一点,趴在他x上,小手安抚般地轻拍那起伏不停的x膛,轻声呢喃:“你以前没有和女子欢好过吗?如果真是这样,可真是遗憾呢。鱼水之欢其实是件很美好的事情,如果双方都是心甘情愿的话,它会像……此刻拂进窗口的风一般,温柔的,暖暖的,抚慰你的四肢百骸带来丝丝惬意。你一点都不会觉得它肮脏可耻,相反的,你会觉得很甜蜜很缠绵,就像恋人柔软的鼻息,一寸寸地拂过你的肌肤,有些热,有些痒,但更多的,也许是你心中的悸动和期待……”
皇甫绝仰面靠 在椅背上,他的眼睛看着头顶上方的雕梁画栋,心神却没有办法集中。
她的声音向来是娇软清灵的那种,此刻加上呢喃般的缠绵语调,直如雏鸟那幼细的绒毛,轻轻摩挲在他的心上,奇异地平复了他的不安,却又撩拨起另一种陌生而本能的躁动。
他不想抗拒,一点都不想,他只想听更多。
“……如果你够投入,它也许会让你兴奋得忘记了一切,伤心、委屈、怨恨、愤怒、悲戚……一切你在清醒的时候可能感觉到的痛苦,都会随着那一刻的到来烟消云散。那一刻,你会发现,天是蓝的,水是清的,风是暖的,连月亮都是最圆的。这样的事,你会觉得它肮脏污浊,羞于启齿吗?”璃月说着说着,心中却渐渐的有些刺痛起来。
是的,她是在说自己体验过的感觉,当然不可避免地要想起带给她这种感觉的人,以及这个人最后又以什么样的方式消失在了她的眼前。
趴在男人的x上,听着他怦怦的心跳声,她忽然有了种错觉,觉得自己好像还是趴在那个人的x前。于是急忙抬起头来确认。
皇甫绝不知何时已低下脸来,一双乌黑的眸子不复往日的冰冷不耐,瞳孔中似点着两盏灯,新奇中透着一丝焰色,看着她。
娇小玲珑的女人以一种极其自然却妩媚的姿势趴在他身上,抬头的瞬间,或许是因为失神,所以眉宇间洋溢着难言的稚嫩与温柔,而那水汪汪的美眸中一闪而过的,分明是显而易见的慌张。
然当她目光由迷蒙转为清亮时,先前的一切都不复存在,她又恢复了那痞痞的漫不经心的模样,勾着嘴角笑问:“现在还觉得那天的事很值得害羞吗?”
他的心却还沉浸在被雏鸟绒毛轻刷的微痒中,看到那开合的淡粉色的唇,似受了蛊惑,x中的某种激情突然澎湃起来,联想起那日早晨深嵌在她体内的感觉,纯男x的冲动开始四下蹿涌,按都按不住。
他眸光迷离,有些不自然地伸手轻轻掌住璃月bainen的脸蛋,掌心触m到的滑嫩触觉让他的呼吸不自觉地急促了几分。拇指指腹轻擦过那饱满的唇瓣,染上一丝暧昧的晶亮。
他怔了怔,突然直起身子俯下脸来,似欲亲吻璃月的唇。
璃月好奇地看他,刚才还一脸通红窘迫羞涩,怎么这么快就主动起来了?
他显然还是有些犹疑,但璃月的不抗拒似乎给了他勇气,几番试探后,他闭上眼睛吻上了璃月的唇。柔软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