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战况激烈
笑过之后,璃月本想亲自去,但想起自己浑身酸痛还未缓解,且脖颈上这红红紫紫的吻痕也有损她清纯美丽的形象,于是转头向对面的曲流觞撒娇道:“流觞,帮我跑一趟?”
“可以,不过,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曲流觞斜眸过来,仿佛刚才并没有发生任何的不愉快,他还是他,璃月还是璃月,一切与以前都没有变。
条件?他……该不是也想把她扑倒吧?话说,今天无论如何她是再也受不了了。
璃月如是想着,便挥退张三,试探问道:“什么条件,你说说看呢?”
“檀郎送我。”曲流觞不假思索道。
璃月一愣,转眸看了看坐在她与曲流觞中间的檀郎,随即笑道:“没问题,只要它愿意跟你走,我放行。”
曲流觞站起身来,唤道:“檀郎,跟我去玩。”
说着,一人一狗便出了园子。
一个时辰后,璃月躺在水池边乘凉。
张三忽然来了,道:“老大,事情解决了。”
“哦,经过讲来听听。”璃月毫不意外。
张三挠挠后脑,道:“其实也没什么经过,那赵将军带着五百多个人来的,曲公子去了之后,不知怎么一下子就穿过人墙把赵将军从马上扯了下来,也不知附在他耳边说了什么话,然后赵将军便白着脸带着人走了。”
璃月转眸看看他,曲流觞几句话就把人打发走了?这倒引起了她的兴趣。
“他人呢?”她问。
“走了。”张三道。
“走了?”璃月坐了起来,问:“去哪了?”
“去南佛了,他让小的带话给老大,说既然老大已找到了安身之处,他便不再相陪了。”张三道。
“这家伙!小气鬼!竟然不辞而别!哼!”璃月站了起来,气呼呼地来回踱步。
少时,她脚步一顿,四顾一番,紧张地问张三:“我的狗呢?”
张三想了想道:“曲公子走之前雇了辆马车……”
“狗被他带走了?”璃月几乎要跳起来。
“不是不是!”见她一副要发飙的模样,张三慌忙摇手,接着道:“曲公子唤了它半天,它就是不上车,只往城内张望,后来曲公子叹了口气,一个人骑马走了。”
璃月松了口气,又问:“那它去哪了?怎么还不回来?”
张三道:“小的来的时候,它还坐在城门口目送曲公子呢。”
呃……
好吧,不得不承认,她的檀郎,真的很通人x。
*
曲流觞一走,怡情居立刻变得百无聊赖,璃月不愿去城门口晒着,只好去曦王府打发时间。
是时,观渡皇甫绝等人正在书房议事,除了璃月见过的宴几,还有其他几个面生的幕僚在里面。
璃月一出现,自然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坐在主座上的皇甫绝一见她,本来皓洁如月的俊脸一下便黑如锅底。而包括观渡在内的其余七人则动作一致地转过头去看看他脖颈上的那圈齿印,再转过头来看看璃月脖颈上怵目惊心的吻痕,如此往复,生生不息。
看他们一个个表情猥琐目光灼灼,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帮平素一本正经道貌岸然的家伙现在心里在勾勒怎样的激情场景。
璃月本想出声打断他们这帮老不正经继续yy,然抬眸看到皇甫绝那张冰块脸时,捉弄之心顿起。
于是她清了清嗓子,故作娇羞道:“不好意思,昨夜战况激烈一时忘情,让各位见笑了。”
众人闻言一阵呆滞,随后又自顾自地忙了起来。
宴几端起茶杯继续喝茶,观渡回身从书桌上拿起一张信纸,其余几人继续刚才的话题:“李兄,你刚刚说昨天吊了条多大的鱼来着?”
“哦,今天天气真好,是不是啊?”
……
放眼望去,一个个的除了嘴角都有些抽搐外,一切都很正常。
皇甫绝恶狠狠地盯着秦璃月,心中对她是不是正常人再次表示强烈怀疑。
战况激烈?***,她脖子上那些东西跟他有个屁关系啊?昨夜他不过就想想而已,g本没付诸实施,谁知道是哪个野男人留下的?
再者,这女人的演技未免也太好了吧?子虚乌有的事情,她不但说的煞有介事,还“羞”得连耳g都红了……
这让他那些下属们不相信都难啊。
哦,天呐,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的生物?亚父,你到底是帮我还是害我啊?
璃月看着皇甫绝有苦说不出头痛万分的模样,憋笑憋得浑身颤抖。
面前递来一张纸,观渡的声音还算正常地响起:“秦姑娘,王府将有客自远方来,届时,你不如也去见见。”
璃月接过一看,原是西武十四公主皇甫殊华写来的,说她半个月后来朱武门找皇甫绝玩,无尘表哥也将同行。
皇甫殊华的母亲是玉湛华的妹妹,也就是玉无尘的姑姑,玉氏一族就是靠她与西武皇族攀上了姻亲,巩固了自己在西武的地位。
不过七年前她病逝,自那以后,皇甫殊华每年倒有一大半时间是在月潇山庄度过的,因而与玉无尘玉九霄还有玉无尘同父异母的妹妹玉帘秋关系都非常好。
九华山是天下闻名的避暑胜地,炎炎夏日,这两人却要到气候炎热的朱武门来玩,其目的……不言而喻。
向商队收费一事自开展至今不过短短十一天,玉无尘却已经得到了消息,对此,璃月毫不奇怪。
他的商贸络就是他的消息络,月潇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