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多少男人睡觉!说不定她满身是病,比我还脏。”
他眯起眼回视她,眼中有着愤怒之火。“她是不是故作清纯我心里有数,不用你费心,也请你注意自己的身份,别再做这些让自己难堪的事!”
方溯怒不可遏地眯视她那放浪形骸的模样,终于了解话蝶有多痛苦了。明知继母是个不守妇道的女人,她却得不负父亲临终前的重托,对她负起昭吁之责,也因此让自己陷于水深火热中。
林锦绣依然不肯松手,用力霸住他的身躯。“别走……自从话蝶她爹死后,我已好久不曾做过爱了。你又是我所见过最好看又英伟的男人,我不想放你走……留下陪我好吗?不要我,你会后悔的。”
方溯的眉宇蹙得更紧。他直视着她,半嘲讽的接腔,“我宁愿后悔也不会要你,你松手吧!”
用力拉开她那双如水蛙般的双手,他恼怒地回身就走。
林锦绣气得浑身发抖,将桌上餐盘用力挥扫在地上,发誓定要让他臣服在她的裙下!
方溯忿忿地走进“风起云涌”,一方面是被林锦绣气炸了脾肺,另方面又担心着话蝶的安危。
自从她上回由他的住所自行搭车回去后,他们已经有五天没有碰面了!
拨电话去她家也没人接听,而她也不曾主动联络他。她就像是平空消失,连空气里都闻不到她的味道!
他的心不禁紧紧揪着,有种透不过气的感觉,说不出是担忧还是郁闷……
偏偏他又得在弟兄面前保持镇定。但他直觉戈潇他们早已猜透他的心事,只是不顾道破罢了。
就象现在,他们虽不言不语,但看着他们威胁性的目光,他仍不自觉产生一种被看穿的狼狈。
“变色龙,你怎么了?进屋后就半天不吭声,谁惹你了?”
冷狮赫连驭展首先开口,他一向不大爱管人家闲事,但今天他却非问不可。
“没事,我好得很。”方溯迅速换上一张笑脸,炯锐的眸光扫过伙伴表情怪异的脸庞,“你们怎么了?把我当成稀有动物吗?”
傅御锁不住话了,他眉聚成峰,目底含愤。“别装了!你现在怎么装都不自然。你是不是在想倪话蝶?我是过来人,你别想瞒我。”
“哟,什么时候你也学会倚老卖老了?”
方溯不难察党fēng_liú潜藏的怒意,虽不明原因,但他仍想先逗逗他。
“你少给我顾左右而言他,我更不想翻出你当初的陈腔滥调回击你,我只是要告诉你,你被那女人骗了!
傅御直视着他,一字字说得清清楚楚,非要方溯完完全全听进耳里。
方溯果真难以冷静了,瞬回转身问戈潇,“他在说什么?”
“我也乱了!直觉告诉我她不是个会伪装的女人,可是事实证明她诓了你和我,我们全都看走了眼。”戈潇坦言道。
方溯感觉到全身血液似乎以全速往脑门冲,肌肉也绷紧了。
“你说,我受得了。”他音量不自觉的提高。
戈潇叹了口气,看向赫连驭展,“禁烟队是你领导的,由你说吧!”
“我手下的小队长陈晖无故失踪,有目击证人说他是被倪话蝶骗走的。”赫连驭展曲指敲了敲桌面又道:“我现在最担心的是陈晖会供出我们的扫毒计划,那定会害死不少弟兄。”
“你们没跟踪吗?”方溯严厉地问,镇静已一步步离他远去。
“当然有,但乔俞还没覆命。”乔俞是赫连驭展的助手。
“我去找她!”方溯再也等不住了,他拉长脸,急速往外走。
岂知他却凑巧与快步进帮的乔俞碰上了面。
方溯一把拽住他的肩,以强悍的语气问这:“快告诉我,倪话蝶把陈晖诱拐去哪儿了?”
“右护卫……”
乔俞从没见过这样的方溯——焦虑、暴躁、严厉、愤怒,他愣在当场,不知如何回答。
“说啊!”他有力一吼。
“呕,杨誉朝的府邸……”
“该死!”方溯咬牙切齿地咒骂了声,推开乔俞冲出屋外。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乔俞一脸怔仲地回视众人。
“看来他要闯祸了。”戈潇表情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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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杨誉朝府邸的大门外,戒备森严。
方溯站在远处,虽心急如焚,却仍勉强自己得冷静下来。
他评估自己目前的处境,想着该以什么方法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窜进里头?
烦闷之际,他双眼往上一瞄。不期然瞧见楼上有间房灯光是开启的,他有预感,话蝶就是在那儿。
最后,他决定由后面攀墙进入。
由于那堵墙平直高耸,一般人要攀爬而上可是困难重重,所以那里是唯一戒备较松懈的地方。
但对他而言,爬这堵墙根本就是易如反掌。再说此时已近傍晚,渐暗的天色有利于他的行动。
只见他先抽掉身上的皮腰带,将它环住墙角的输水管,以蹬跳方式缓爬至墙头,而后一跃而下,再迅速矫健地直往那栋楼潜近——
此时,身在二楼书房的话蝶直瞪着杨誉朝,“我已依余富廷的交代把陈晖带来了,你可以告诉我究竟是派谁潜伏在方溯身边了吧?”
杨朝誉垂涎地望着她,脸上的表情诡异多变。“原来你真是那位大名鼎鼎的红星倪话蝶,难怪那天见了你感觉那么面熟!”
“别说废话,我要知道‘他’是谁?”话蝶心中其实十分害怕,但她不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