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加拿大经常受伤?”
苏晨没有想到他会主动问她关于她在加拿大时的事,稍微有点呆愣,但也很快回过神来回答他,“也没有经常啦,就是有的时候会扭到手、扭到脚啊,我没考驾照,在那边没车,去医院也不怎么方便,而且医院也只能开西药,又不是伤风感冒,吃什么药啊,后来慢慢经验多些了,就在家里放瓶药酒,再受伤了就给自己揉揉,唔,我那时用的也是这个脾子。”
“台湾很少有女孩子扭伤会搓药酒,这个味道有些重。”
苏晨微微笑着,模样娴静美好,“我倒是求之不得,这个味道是家的味道,涂在身上,味道重点就当是思乡了。”
顾瑾言忍不住轻笑出声,“那你怎么不把药酒当香水用?那些调制一滴香水就卖几万美元的调香师,听你这么说就该害怕了,要是人人都像你这样,他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