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默默忍受,可是我不行。如果这吻是四爷和十三的,我必欣然接受,若是八爷和十四的,或许半推半就,可若是他九阿哥的,我从心底战栗和惊惧,一个视女人为草芥的魔鬼,想要交换我的真心?
不愧是九阿哥,连感情都可以强买强卖。他见我默不作声,愈发恼怒起来,像是摆弄一个玩具,将我的双腿强制性分开,l背倚着他的胸膛,形成羞人的姿势。
他面朝着牡丹,邪恶的微笑挂在颊侧:“小姚黄,来,劝劝溶儿,让她乖乖听话。”
牡丹战栗着,膝行至前,她面前这人,曾一脚踢断她两根肋骨,让她痛苦辗转,只剩半条命。牡丹对他,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恐惧,她不敢喊叫,不敢发出任何激怒他的声音,只能不停的叩首,祈求他将我释放。
“何苦为难她?”我微叹,反手撩进他的下摆里。恶魔的要求,若得不到满足,怕是尸骨无存吧?白嫩的腿儿被他制掣着,像两节莲藕,在空气中无助的攀依。
殊不知,我的求情听在他耳中,越发的加重了牡丹的罪孽。他缓慢而冰冷的腔调,有一种惊心动魄的诱惑,将我的下身递到牡丹的眼前,强迫她对着我的裙底:“小姚黄,仔细瞧瞧她,你不是一直
喜欢的么?”销魂的嗓音,越发的轻柔:“这儿有全天下最美味的汁y,难道你不想品尝?”他的指尖探进我的s处,搅了一手鲜美甘甜的水渍,慢慢舔舐。牡丹绝望灰暗的眸子,混着诡异的渴望与欲念,怔怔的望着我源源不断渗着蜜水的s处。
他怎么可以,这样蛊惑牡丹!他为什么如此残忍,揭开牡丹的禁忌之恋。我原以为可一直逃避,以一种友情的方式存在,我不主动碰触,她不主动袒露。
“我恨你!我恨你!”粉拳狠狠捶上他胸膛,讨厌的臭老九,我和牡丹,再也回不去了啦……
他轻笑着,勾起我的下巴,“如果用这种方式让你记住我,似乎也不错呢。”他舔了舔我的香唇,很满意所品尝的味道,“你可以恨我,惧我,只是不能忘记我……”
“溶儿……为何你总要刻意忽略我呢……我要求不多……我只是要你一个眼神……让我知道,你心底有我……”
“我不听我不听……”有这样的爱吗?以毁灭为代价,以心碎为武器,他轻巧而又残忍的在我心底划上道道伤痕,只是为了让我记住他……他非要打破我对友情的幻想,非要让我像他那样心硬如铁……非要让我清醒的意识到,每个人对我的企图……
“溶儿!溶儿!”十三在门外大吼,我在屋中大哭应和,九爷轻笑,解下身上的黑貂披风,仔细的裹住我,然后攫住我的唇瓣流连不去。见久叫不应,十三急得破门而入,十爷、十四鱼贯跟进,惊诧莫名。十四苦笑一声:“九哥,这刚能下地,怎么又来招惹溶儿?瞧瞧,伤口可不是裂开了?”
伤口?我扭头一望,九爷胸口点点血迹,像是一朵朵血色梅花。我迟疑着,拨开他的衣襟,一道狰狞的伤口,贴着心脏滑过。
“你这是……”这么狡猾犀利的人也会受伤?莫不是被哪个狐媚子抓的吧?即便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我偏作此恶毒猜测。
九爷掩了掩衣襟,轻柔的将我放回榻上,优雅起身,含笑负手,“可不是被你抓的?”
我顿时瘪嘴,正腹诽他被哪个狐媚子抓伤呢,他偏有读心术,让我自打嘴巴。死狐狸!十四目光犹豫,担忧的望了望我,又看了看九爷,微叹。
十爷咋乎着让小厮去拿药膏,九爷摆摆手,回眸勾起暧昧一笑:“等着我!”
“哼!”我负气的盯着他潇洒而去的背影,回身搀起牡丹。她面如死灰,扬起绝望的眸子,等待我的宣判。
“唉……”除了叹息还是叹息,这样坚持而痴迷的人儿,“我允许……你……”用轻到极致的耳语,给了她一颗定心丸。她终究是牡丹啊,我的牡丹。
她犹如绝处逢生的眼神,让我坚定我的抉择。虽然这种相恋是一种禁忌,可是有我保护她呢。或许没有回应的一天,可我会一直在她身边,永不放弃。
十三默默凝睇,目光在我和牡丹之间转了个圈,最后落在犹带余温的披风上,“哼……”哼的不情不愿,拖泥带水。
“看来你是知道实情?”翘起二郎腿,嫌恶的看了一眼那“捆妖索”,赔了啊!被人吃了半天豆腐,钥匙的踪影却遥遥无期。
于是,从十三略带不甘的叙述中,我知道了九阿哥的伤因何而来。因太子掳人,我在十爷府躲避的当晚,八爷、九爷回府途中遇袭,九爷被一箭伤至肺部,生死垂危,八爷幸免,仅擦伤手臂。
我狠狠咒骂,“从未见过这样的自大狂!”那晚,他执意留下大半家将护卫我的安全,只带了少许人马护着他和八爷,自己又不是武林高手,不好好待在轿子中躲避,偏学人家以身挡箭!这样的匹夫之勇,真是让人气得心酸。一下想通许多事,比如我住在十爷府时,难得孤身一人的好机会,这匹“sè_láng”白日里从未见他来调戏,偏每次踏着夜色,趁我睡得迷糊之时才摩摩挲挲的偷香。二是四爷因了九爷对我的非礼,曾将我雪藏一月,这次却痛快答应,未加阻拦。三是他宁愿以恨让我常记心间,也不愿以虚弱一面示我。他明知道,若我知悉他中箭真相,必然心存感激。
这样骄傲的人哪!宁愿我恨的咬牙切齿,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