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她耳朵已经红得烧,小少蜷着身子往下挪去,犰犰看着他挪,看着他注视着自己那里,
“怎么样,——”又问,像呓语,
没有他的回答,
感觉他的手背靠在她的膝盖上慢慢往上推,犰犰的腿也慢慢,慢慢,打开,——
他就那么望着自己那里,——犰犰想去看他的表情,可是,——该是如何的娇羞。这个时候回想起刚才自己的猛浪来了;这个时候意识到自己实在是太yin滥了;这个时候,——一个男人注视着自己最si秘的地方,想起刚才说的话儿,“我那里很漂亮,——”犰犰整个脸埋进枕头里,却接着就低低一声“呜——”
———他的呼吸覆盖住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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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犰想,自己前几辈子肯定有欠他的时候,要么她是他的妃,要么他是她的妾,反正不得正出,偷j摸狗,要么她,要么他,死于fēng_liú宴。否则,这辈子,怎么就在床上伤透脑筋了呢?
他只是唇峰抵在那里,薄薄的呼吸刷过,犰犰觉得痒,弓着身子去摸他的额头,“用舌头。”
他却直接放开,就枕在她的腿 内侧重重地呼吸,实难突破那层心理底线。
犰犰悲哀地想,我那里确实漂亮,也看得出他对我不一般,可,就这样,他还艰难如此,咳,这孩子被毁得太极品!
怜悯心一泛滥,神经病变得特别有耐心。
她双腿轻轻夹着他的脑袋,手也柔柔地摸着他的头顶,酱她的孩子,
“我这里恶心吗,”
他摇头,
“你对我没感觉?”
稍停了会儿,他还是摇摇头,
“那为什么不用——”
犰犰还没说完,他说道,“一会儿如果还要亲你的嘴儿———”他边说边用食指磨了磨她的黑丛丛,这个动作,实属局促不安,又有某些年少时的坚持,———非常可爱!
白鹤筱啊白鹤筱,多么一个沉灵美傲的人儿,也只有眼前这个放浪又真诚的神经病能叫他展露这一面了。
死犰犰会了半天才会过来他什么意思,洁癖症害死人呐!扯得惊天地泣鬼神鸟,谁还管得着上通下,还是下通上?难道他先亲了她那儿,再来亲她的嘴儿,她就嫌脏了?犰犰真是怜悯他不懂“激情”何义,白活世上一遭!
正儿八经,犰犰放下了腿,像艳蛇,扭动着柔软的腰肢滑了下去,
腿环在他腰间,手缠上他的颈脖,xiong脯贴在他的胸前,眼对眼,鼻顶鼻,唇,若干分分开,
“欢爱时是不能想些实际净美的,宁愿想下流了,想脏了,想龌龊了。比如‘男人男人真奇妙,两腿之间设火炮,不打飞机不打鸟,专打女人下水道;女人女人真奇妙,两腿中间设圈套,不套老虎不套狼,专套男人火腿肠’,———”
她轻轻低喃着,自己都觉得下流,呵呵笑,可声音好低好低,只有他,和她听得见,
她边说,腰肢依然轻轻扭动,双腿间潮湿的一道口,仿若狂热的气功迷迫切想找的宇宙缺口,熊熊的烈火燃烧着,勾勒出半江瑟瑟半江红的风韵与销魂———
白鹤筱当下心中一空!———接着就是一阵一阵地酥麻,不由自主紧紧环住了她的腰,
她却仿若不依般,妖娆扭动,唇峰在他的唇峰前若近若离,
“我亲你那里我就不嫌脏,因为我想你舒服,你呢,还嫌弃我吗,难道我这么诚意的心,还抵不过那个老女人对你——当然,有朝一日我也会老,我的那里也会松弛干瘪,黑毛生白发,唔!——”
他的硬朗突然直挺挺地冲了进来!犰犰的身体如弓一绷,当即就如chou了丝的棉,泻了地的水,软了骨的虫,一团儿,化在他的身体里,——白鹤筱疯狂地shun吸着她的唇!这一刻,所有的难耐都释放出来,所有的难过都宣泄出来,所有的迷与恋啊——
床上的甜言蜜语他没亲耳听过,可是,各种渠道的“所谓欣赏”也不是不知,
女人或娇怜,或妩媚;或风s,或静美,
可,抵不一句“难道我这么诚意的心”!明明白白,坦坦荡荡。
原来,
别人会说,我的怀里,有一条船。
只有她会说,我的怀,就是船。
白鹤筱重重地吻,胸口里一颗心,轻轻地颤,
手摸着她的每一寸肤脂,
硬朗深入再深入,贴近她的灵魂!
犰犰美艳迷离地在他身下盛开成一朵花儿,
汗浸湿了她的鬓角,
也许这是一颗烂梨,可她确实在渐渐蚕食一颗洁傲的心!胜之不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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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吃我!”犰犰一下睁开眼,好像做了噩梦!
要命吧,她梦见自己小时候穿着那件熊猫装,被老虎抓住,老虎一只爪子随意地扒她在地上滚,好像在沾糖,要吃她!
小熊猫犰犰哭着,“你为什么要吃我!”
老虎聋着鼻子说,“我感冒了,广告上都说了,感冒就要吃白加黑!”
你看看,什么样的人做什么样的梦,这不着四六的就做不着四六的梦。
她睁开眼后就一直愣那儿,思忖,我这梦逻辑还挺严密咧,———突然感觉旁边一道视线望着自己,
犰犰在枕头上扭过头去,看见他趴在自己身侧,懒洋洋的,脸庞陷在枕头里,望着自己。
“谁要吃你,”声音略带嘶哑,低沉,格外迷人,
犰犰咬了咬唇,觉得没必要把这不着四六的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