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引以为豪如今成了插在他心上的利刃,陈南承仰头喝了口手中已经彻底凉掉的水,可这凉意怎么就缓解不了心上传来的疼痛?
已经下课了陈嘉亦由教练陪着乖乖等在俱乐部楼下,一直到余安娜来。
陈嘉亦和教练道别,立即就告诉妈妈余金金流血的事。“爸爸送我来上课碰到金金小-姨和姓顾的小-姨,我只想和小-姨比划下跆拳道,小-姨就流血了,流了一裤子都是!爸爸送小-姨去医院了,你不去看看小-姨吗?”
他着急又担心,表述不清,余安娜听了一脚刹车停下来,扭头一字一字的问。“姓顾的小-姨?”
“是啊,那次见到的那个,你不是告诉我她姓顾吗?”
余安娜捏着方向盘。“小-姨流血了,爸爸送小-姨去了医院?”
陈嘉亦再次点头,表情恐惧万分。“好多血,吓得金金小-姨都哭了。”
“……”余安娜咬紧牙关,一个经历过结婚生子的女人,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