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辞不解,“他一未害你父母,二未杀你亲眷,你为何如此…………如此恨他?”
“因我读圣贤书,知礼仪孝悌,明君臣纲纪,便容不得此等小人,为祸超纲!”
景辞冷了心,勾了唇,冷笑道:“好一个大义凛然的英雄,如此何必找我?带上你明孝悌知礼义的兄弟们上诏狱劫囚好了,为难我一个小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汉。”
“你!若不是荣二哥只信你一个,你以为我会找你废话!”
“那可真是辛苦三少爷了,路在脚下门在跟前,您大可以转身走,半夏,送客!”
景彦气得面色如重枣,一赌气转身就走,带起一阵风,撩开她鬓边碎发。走到门口又哀叹一声折了回来,站在她跟前,闷头闷闹地说:“荣二哥让那奸人砍断了右手,如今在诏狱里苦熬一天一夜,哪里还有人样?他只有最后一句话,临到死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