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可,可你没见着他啊!”荷叶儿停了脚步,再是不懂这盼了又盼的人此刻竟能如此平心静气,“他伤了身子,心也坏了么?到底怎样?怎的不想见你?”
“他自幼就有这么个忌讳,姨娘来都没让进卧房,更况咱们呢。”
“可……”其实,于二爷的避讳,荷叶儿也不是不知道,只是怎么都想不出为这心心念念的人受了这么大的罪,此刻人就在门外,怎能当真忍住不见?再看静香低着头,眼睛只落在那鹅卵径上,不知又在出神想什么,荷叶儿不由恨道,那一个只顾了避人耳目,可知这一个是怎样熬着!再这么耽搁几日,这灯人儿就要成纸人儿了!连个音信都没有,再有心思又能怎样?嗯?信?忽一闪念,想起来之前的话,“哎,小姐,你不是说咱们来是要给二爷送什么信么?可送了?”
“嗯。”
“在哪儿呢?何时送的,我怎么没见着?”荷叶儿实在纳闷儿。
静香抬起头,竟是难得笑了笑,“人到了,信就到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