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寻了那不得活的药来啊……”
不得活的药??承泽细一想,心咯噔一下,难道,难道是……春-药?大哥他……
看承泽耳根子都发了红,徐婆子知道这小爷是明白这人事了,便接着说,“大爷那身子哪受得那种折腾,便是……便是立时,立时就不中用了……”
“嗯?立时??”承泽一惊,“你,你是说……”
徐婆子点点头,没再说下去,此刻老太太倒慢慢缓了,睁开眼,无泪,无神,声音平平,“你大哥死在她身上了。”
啊?承泽只觉得头一阵懵……
“二爷,你没见着大爷走的时候……脸色发青,眼睛突迸,郎中说,是突然厥毙而亡,心都爆碎了……惨啊……”
这便是……这便是老太太为何不再让他见大哥的原因……承泽死死咬着牙关,眼中却还是酸疼不已……
“人已是如此,可最恨那个女人!老太太到了,她,她竟然还是……还是……”徐婆子竟是羞于启齿,连连摇头。
“还是……怎样?”承泽已是猜到了那“最恨”的景象,却还是……还是亲耳确认……
“裸-身-赤-体……与大爷裹在锦被里,看那样子竟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