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想应她一句说笑,却这怀中人纤瘦无骨、轻得只若这一身素白袄裙,稍稍拢紧便似要将她握透,承泽脸上的笑僵,语声哽在喉中再说不出口。
被安置在床边坐下,眼见他蹲下身抱了自己的脚,静香惊得不知所以,“你,你要做什么?”
“荷叶儿不是说了么,你得暖暖脚。”承泽边应着边小心地褪掉她的绣鞋,摸着袜带轻轻解着。
“承泽!”
“嗯?”
“这如何使得?”静香难为情地忙往回挣,“别,别……”
“怎的还与我忌讳?”
“不是,你是男人,怎好……”
“我是旁人的男人么?”承泽握紧那想逃的小脚,不由分说褪了棉袜,冰凉凉地捂在怀中,心疼道,“看看,这夜里怎么睡得着?”
“承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