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彤这番话说得急急磕磕,理由也很牵强,可慕峻延听在耳中,倒真是想起百日出殡那天,老太太要承泽承桓当着他的面给静香跪拜,足可见易家严谨的家风。由此看来,若当真想要压制他,偶尔借个长嫂的名头倒未尝不可,虽说不至于夸张到静香说什么他都听的地步,可一碗粥也实在算不得什么。只是,他虽与承泽相处时日不多,却觉得这位公子言谈举止皆是大家风范,断没有半点纨绔奢戾之气,便真是背里嘴刁小性儿,也不该不识时务地逞到嫂嫂的娘家来。可转念又一想,这伤,这出游,还有眼前这明明一脸泪痕又笑了个实在的人,都还不甚明了,此刻倒不如顺了她去,遂道,“那静香可劝得了?”
“嗯!”听慕峻延接了话,丹彤着实松了口气,赶紧添油加醋地应道,“哪还用劝啊,嫂嫂一来,他就不吭声了。可也没有即刻张嘴吃,我知道他是怕当着人折了面子,所以我只能走了。可总得知道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