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慕峻延赶紧拦了,“我自己来。”
“你不知这药性,手上又没轻重。”说着,丹彤坐在了脚踏上,看着那伤,蹙了眉,“看,肿得这么厉害,告诉你别乱动,你非不听。”
除了自己的娘亲,当然,还得除了昨晚,慕峻延是头一次与女人这么“亲近”,有些不自在,可看她那副认真疗伤的样子,又觉得自己小人心了,倒不如坦然些,遂也不再拦她。
拈了药纱,丹彤边小心地涂着,边轻轻吹着。凉凉的感觉,着实适宜。看着她,慕峻延轻声开口,“可与他们说清楚了?”
“嗯。”丹彤应着,这样的不避讳让她很享受,这么些年终于有人知道她是从哪儿来,知道她背后有很多双眼睛,初时的戒备都被冲进了那场雨,此刻,只有坦然的轻松……
“他们怎么说?”
“也没说什么。半夜才回来,总还是会报,如何惩罚,就不知道了。可我想哪怕关几个月也不妨,有日子出来就好。”
“关过你么?”
“刚开始的时候关了半年,上次偷跑,又差一点。是承泽帮我顶着,咬死是他带我出去玩儿,这才罢了。”
“承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