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死于一场意外中,后来,大鸥把田甜的订婚戒指戴在无名指上,一直没有脱下了。
田甜是一名青岛女孩,大鸥这次来主要是为了多陪陪田甜的爸爸妈妈。
跨年夜,梵歌和大鸥,还有温言臻一起到教堂迎接钟声响起,新年的钟声响起后,他们在教堂的顶楼上看新年烟火。
大片大片的烟花让把整片海港都照得宛如白昼。
这个新年梵歌有小小的满足,她的左边站着大鸥,她的右边站着温言臻,最好的朋友和她爱的丈夫,梵歌毫不怀疑现在这个画面会是绝好的电影海报。
“大鸥,你觉得我会是一名合格的妈妈吗?”梵歌目光往左,问大鸥,这个男人她信任他,是那种不需要理由的信任。
大鸥愀了她许久,微笑,那是梵歌最为喜欢的面部表情,喜欢得仿佛会把她传染似的,让她不由自主的跟着微笑。
“那是当然。”大鸥回答,并且习惯性的摸着她的额头上的刘海,还把目光放在她的左边。
和身边的两个男人比起来,梵歌绝对是一名小矮子,两个男人就在她的头顶肆无忌惮的眼神交流着,梵歌顺着大鸥的目光往右。
右边,她的丈夫表情太友善了。
梵歌头疼,温公子回去非得修理她不可,来之前他可是说过了,洛梵歌,你敢让鸥杭摸你一下头发试试看。
作者有话要说:小籇下一章就出现了,之前也说过吧小籇是开启梵歌记忆的最后那把钥匙。
☆、人妻(50)
二零一二年凌晨三点,梵歌醒来在床上找不到温言臻。
从温言臻书房的门缝里透露出些许的灯光,梵歌推门进去时,温言臻正在抽烟,面前还摆着酒杯和酒瓶,长手长脚的躺在躺椅上,左手夹着烟右手拿着酒杯,闭着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睡觉?
搁在一边的烟灰缸满满的都是烟蒂,辛辣的烟味和着酒精然书房的空气变得极为的不畅通,梵歌悄悄的把那些收拾好,再打开半扇,让它通风,再做这些事情时梵歌心里有很多很多的喜悦。
她是温柔贤惠的妻子。
收拾好一切后,梵歌悄悄的走进温言臻,低头。
这是让梵歌陌生的的温言臻,她也不知道他陌生在哪里,就知道这个男人浑身充满着戾气,眉梢间和肢体语言都散发着拒人千里,仿佛一一靠近他就会把拳头狠狠的朝着你的脸挥去。
眼看还点着的烟的烟蒂就要触到他的手指,梵歌轻手轻脚的去触摸那根烟,刚刚一触及,马上被一股反力推出几步,幸好书桌接住她。
靠在书桌上梵歌有些呆,倏然掀开的眼帘下温言臻的眸低有来不及掩饰的森寒,酒精让那个男人的眸色浑浊,如万年的琥珀。
“阿臻。。”梵歌喃喃的,心里有那么一点点的害怕。
她的叫唤声让温言臻仿佛从某场大梦中醒来,手中的烟蒂放进酒杯,调整表情,用温柔的声音询问,你怎么来了。
梵歌冷下脸,她发现温言臻在忽悠她,他一见到她迅速的移动脚,把放在躺椅下面的另外一个装满烟蒂的烟灰盒踢到角落去。
他到底抽了多少烟?不仅是烟还有酒,目测酒应该也喝了不少。
“温言臻。。。”梵歌刚想发飙。
温言臻迅速的抱住她的腰,他把他的脸埋在她的肚子上,脸颊一个劲的的蹭着,梵歌,不要生气,最近爸爸的事情还有工作的事情让我觉得烦。
是啊,应该是那样的吧?随着和温景铭闹绯闻的女孩割腕入院,再加上有心人士的推波助澜,温景铭的□闹得满城风雨,这会,他昔日情人纷纷出来声援那位女孩,这件事弄得言翘大失脸面,温言臻也忙,岁末正是海上物流最为繁忙的阶段,一顿晚饭就会有三.四个电话打进来,最近,他应酬时间多了,回来的时候总是一身酒味,往往是梵歌帮他放完水,就看见他趴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低头,梵歌揉着温言臻的头发,放柔声音:“阿臻,我不喜欢你抽烟,阿臻,烟和酒对身体不好。”
他点着头,声音闷闷的透露出来。
“我记住梵歌的话了,以后,少抽烟,少喝酒。”
这晚,她的丈夫突发奇想,想把家搬到希腊去,他放下这里的一切,在海边日光最为充足的所在,买下一个白色的房子,他要当一名渔夫,负责把他的夫人养得白白胖胖的,他一遍遍的问着她好不好。
好,好!梵歌拉长着声音,哭笑不得。
于是,他开始抱着她旋转,出了书房,在安静的走廊里嬉闹着,把她转得晕头转向,最后还把她拐进浴室里。
在浴缸里,他从后面进入了她,她承受着他在后面一次次疯狂的,从律动变成撞击,听着他从压抑的喘息变成一次次的低吼。
最后,在鱼肚白的天光下,他对她说。
“梵歌,我们搬到希腊去吧!那里阳光充沛,那里的海水是世界上最为漂亮的蔚蓝,那里的沙子在阳光的折射下闪闪发亮,梵歌,我们到那里去吧,你会喜欢的!”
梵歌问温言臻为什么,温言臻回答她那是因为工作的关系,他事无巨细的和梵歌说搬到希腊的种种原因。
温言臻有很好的口才,最后他的那句“梵歌,我觉得在希腊你会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可在这里你属于很多很多人。”一下子打动了梵歌的心。
什么逻辑,可是即使是没有什么逻还是心理甜得冒泡,女人们终究对自己所爱人说的情话从来都是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