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不得不说肃凤挺那老头子还真是个不错的老师,手里乱七八糟的药不少。
!这个混蛋又来这一招,每次都给他下药,偏偏他还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中招的,这种下三滥的招数她倒是使得越来越得心应手。
白狼满肚子腹诽,恶狠狠地瞪着白夜,很是不忿。
“两次,我才上了你两次!”
看着白狼一副被人抢了糖果的小孩的模样,白夜忍不住滑稽地歪歪唇:“怎么,还不够么?”这里人每次都能折腾将近一个小时。
“操!当然不够,你觉得我是太监么,一年两次!”
“......。”
看着白夜挑眉,然后慢慢地一脸疑惑的模样,白狼脸色顿时青了又红,狼狈地别开脸。
“那个......你没有碰过别的女人?”白夜有些不确定,他们指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约定,即使彼此都心知肚明,彼此间的牵绊不一般,但按着白狼的性子,这是间匪夷所思的事。
“哼!”白狼不鸟她,只是肌肉开始紧绷,有了种愤怒的意味。
心底漾开一丝丝的暖意和柔软,白夜嘴角微微上扬,有一丝喜悦的味道。
有些东西并不需要说出口,便已经慢慢酿成醇香的酒,这个男人待她的情义简单直接而原始,却最淳朴真挚,让她觉得很安心。
“也没碰过男人?”
“操!你以为每个人都是你那个变态弟弟么!”仿佛心意被践踏,白狼又窘又恨,他搞不懂东方人那套拐弯抹角的玩意儿,喜欢就是喜欢,想上自己喜欢的人,得到对方和保护对方是理所当然的事,只是他也有他的面子,绝对拉不下脸对对方说那个l字开头的单词。
转过脸,对上白夜含着揶揄的眸子,蓦地察觉自己被耍了,白狼立马收声闭嘴再别开脸。
白夜慢慢把身子下滑一点,让白狼躺在柔软的枕头上,白皙的手臂也环绕上对方的腰,自己再把脸儿搁置再他结实的胸口,听着那沉稳的心跳,听声道:“我知道的,白狼,我都知道,可是我很抱歉......你知道,我不能要求你们任何一个放弃,更不能忍受你们任何一个人受伤。
听过奥黛丽赫本和设计大师纪梵希的故事么,他们不是爱人,却是彼此生命里相伴最长的心灵伙伴,从不曾忘记彼此,我只能这样,不论你们以后会不会和其他人在一起,我都希望能永远站在你身边,即使不是以爱人的身份。”
轻缓温柔的语调,像浅浅的流水慢慢淌过房间。
这是白夜第一次这么柔顺主动地偎依在自己的怀里,像一只乖巧的猫儿,却有一丝很淡很淡的怅然和无奈。
白狼安静地听着她说话。
这一刻,他清除地感觉到她的黯淡心情,是的,如果从纯粹的事情的发展与解决角度来看,白夜的决定其实是最完美的解决方案。
她不属于任何人,却依旧能以知己的身份陪伴在他们身边,如果所有人都得不到,那么便不会有争端。
“这对大家都好,不要让我恨你,白狼,我们好不容易才有今天,你也不希望甘比诺家因为这种事受到伤害,即使这听起来很罗曼蒂克。”
带着丝涩然的话语轻轻响起,白夜知道,这是足够沉重的杀手锏。
感觉身下矫健的豹子僵了僵,白夜闭上眼,更用力地抱着对方的腰,不让他离开,在她说话的时候就已经弹出麻药的解药。
房间里安静许久,没有人说话。
许久,白狼结实修长的手臂环上她的细腰,慢慢收紧。
淡淡地叹息在她头顶上轻轻响起。
白夜把脸埋进他宽阔的胸膛里,觉得眼眶发热而酸涩,脑海里闪过从彼此相识的一幕幕。
却没有看见,身下的男人荧绿的眸子闪过一丝深沉的目光。
去他妈的柏拉图式恋爱。(扫盲:即所谓的精神式里恋爱,没有身体接触)
他是黑街里长大,却不代表没有具备这些心理学方面的知识。
但是这种事,在白狼眼里就像叫一只狼看着自己辛辛苦苦猎回来的上好猎物却搁置在洞里供着一样。
嗯,还有一种说法。
就是看上了草原上最漂亮的一头母狼,最能配得上他,可是还不容易地搞到手,却又只能看着不能操。
天底下最矫情的事莫过于此
“你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坐在轮椅上的青年有一张堪称绝美的东方面孔,水墨fēng_liú般的精致艳绝,滟涟的唇边总是噬浅浅暖人的笑容,让人望之便觉得心中轻软,想要亲近。
可惜这样的笑容在白狼眼底就两个字——变态。
只有变态的,满肚子毒辣诡计的狐狸才会这样笑,就像白夜给他帮忙照顾的那只公野猫一样讨厌。
一个不小心,莫名其妙地就会抓的人疼痛难当,却会在女主人面前摆出娇柔乖巧的模样,骄傲、奸诈、狡猾有恶毒。
觊觎自己亲姐姐的变态小孩。
肚子里把能想到的词都念叨了一遍,白狼脸上倒是不露声色,径直在他面前坐下:“要咖啡还是茶?”
“茶就好,喝咖啡的话,会被姐姐说的。”风墨天很柔和地对身边的侍者笑了笑,看得那侍者一阵晕陶陶,满脸通红。
还是个男女通杀的人妖小孩。
白狼很不屑地扯扯嘴角,如果不是因为调查报告里有详细的写明对方的男性身体机能健康与白夜的亲身经历,他针怀疑这家伙真的能上女人么。
风墨天看着白狼,温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