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可以随时回去,跟在只会利用你的人身边太委屈你了。”白夜淡笑道,挑亮火苗。
淡淡的松香飘荡开,与夜晚森林带着苔藓涩味的空气混合成好闻的味道,让人心神宁和,只是缩在被子里颓然的少年,却像只被刺伤的小动物,散发着绝望的气息。
白夜视而不见地拿着武器细细擦拭着,直到许久之后,一双颤抖的手紧紧地扯着她的衣角,凄然的声音响起:“对不起,夜,你要怎么样都无所谓......只是别不要我,对不起......我知道我很脏、很没用,那晚我和神父......那是个意外,离开black后我就没再让他碰过了......”
听着那卑微的哽咽的祈求,白夜无奈地叹了一声,把枪搁下,反手将背后的人儿抱进怀里:“说这样的话是存心要让我心疼么,小傻瓜,你必须看清你的心。”
为喜欢着、爱着的人付出,是一种美好的心情,但若是从一开始就带了十分的不甘心与满满的委屈与卑微,那便是要挟,终有一日会由悔生恨,不再记得最初的爱恋,让甜蜜酿成狰狞。
“我只是不希望,当你真正长大的时候,会怨恨,我这种人满是没有回头路可走的,但是你可以。”
把脸埋在她颈项间的少年,无声地红了眼,双臂以让她感到疼痛的力量反抱着她的细腰,低喃着:“我说过,如果出狱以后,我发现我爱你,那么我就会去找你,夜,现在我来了,你要拒绝我么?我从不做后悔的事。”从他再次在翡冷翠的街头再次见到这个人的时候,ck那方狭窄的天空下的他已经把自己的心交到了那个冷寂的人手里。
抬起脸,他紫罗兰色大眼里坚定而温柔的看着她:“夜,我是你的。”
纯粹直白、一览无余,是不是因为年少年少,所以可以爱得更肆无忌惮,像一团小小的火焰。
稚嫩得让人心怜,却比什么都能轻易地触动心底某些遗忘多年的柔软。
“我不确定能回应你的所有。”她叹息,这孩子总是让她没办法硬起心肠。
“没关系,我来爱你就好。”亚莲低喃着,拿小脸儿蹭着她细腻的颈项。
“你泪汪汪的样子,会让人更想要欺负你呢,小东西。”温柔地捧起那张仍然带着湿意的脸,白夜轻笑着,打趣地揉乱小兽一头细软的金发。
亚莲闻言米奇带着水雾的大眼,凑上前,伸出粉粉小舌头舔了一下她的唇,清朗的嗓音滑向甜腻软哝:“那就欺负啊,是夜的话,怎样也无所谓。”
啊.....这孩子是在勾引她么,白夜无语地瞄了瞄天际,随后才发现他的小脸早染了一层羞涩的红晕,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正支在她长腿间有意无意的磨蹭~~~~磨蹭。
“夜~~~”怀里光溜溜的小兽蹭啊蹭,粉嫩的唇一路从她唇上试探地舔咬,然后大胆地探出爪子开始拉扯她的衣服,就差翘起尾巴讨好地哀求。
不得不承认,这小家伙确实很有撩拨人的本事,也想让他知道,她从不介意他的过去,可是......面对着这张实际年龄十七岁,但看起来更小不少的天使般的脸蛋,她还是会有罪恶感。
白夜半僵着苦笑,到底还是祖国和党的教育根深蒂固。
感觉心上人没啥反应却也没拒绝,亚莲有些急躁地支起身子来,却忽然吃痛地皱起脸儿。
“怎么了?”白夜担心地抱住他。
亚莲半跪起来,低头一看,可怜兮兮地把自己的胸膛送到她面前:“肿了。”
白皙线条漂亮的胸口上,小小的樱红原来被白夜掐得有些肿胀,方才他又不小心被白夜衣服上的钉扣蹭到,右边的一抹樱红似蹭破了皮,在火焰的映照下,愈发显得诱人。
看了眼那眼巴巴满含期待还自以为把目的隐藏得很好的小东西,白夜差点失笑,挑了挑眉,丰润的唇角勾起魅惑的弧度:“这样啊,很可怜呢。”左手勾住他的小脸,粉红潮润的舌尖一卷,把那小红果卷进唇间轻吮,又湿又热的感觉让亚莲觉得像一抹电流击得他难过又舒服地挺起腰,低吟着:“嗯啊.....用力点。”
破皮还用力?白夜无语......这孩子是小受做惯了么?
“夜......这边也肿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小东西立即把另外一边送到她面前,诱惑娇哝地又开始蹭她,含着水雾的大眼睛染成了情欲的深紫。
白夜低笑着顺从地将那小嫩果咬进唇里,欣赏着他诱人的表情:“这里是不是也肿了?”另外一只白皙的手忽然握住他腿间膨胀挺立的粉色花芽。
“瞧,它都流泪了呢,是不是很疼。”恶意地揉捏几下,满意地看到亚莲紧张又期待,舒服得把身子崩直成漂亮的弓状,脸儿又埋进她颈间胡乱地厮磨tiǎn_shǔn;“嗯,夜,用力......”玫瑰的香气浓郁起来,兰开斯特家直系继承人的一个特点,便是情动时,身体汗腺会散发出特殊的玫瑰般迷人的味道。
亚莲急促潮湿的喘息,喷在白夜颈项和胸口微露出的白嫩肌肤上,让她一颤,怀里的小兽敏感地捕捉到这一点,暗地里露出个狡黠的笑,手乘机灵活地探进她衬衫下摆一点点往下探去,嘴唇则继续在白夜胸口绵软黏腻的舔弄吮咬。
白夜微红着脸,星眸温柔迷蒙,没有阻止他的动作,一手爱怜地在他光滑散文脊背上来回轻抚着。
“我永远记得夜动情的时候,好漂亮......漂亮得让我控制不了。”亚莲轻喃着,专注地挑开她的衣襟,膜拜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