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白夜生生倒抽一口气,他伸舌舔了一下薄薄亮亮的唇瓣,邪美的神色妖异诱人:“姐姐,你好甜。”
白夜闭上眼,忍耐与情欲交织成凄艳的粉色染满全身细腻的肌肤。
身下的人儿呢喃着,侧过脸,温柔的亲吻着敏感身体的每一寸,修长的双手抬高她的身躯,然后重重落下,在结合的那一刻,叹息里有她听不懂的凄然:“姐姐,我没有太多的时间总去寻你啊。”
白夜倒抽一口气,弓起纤细的腰被那强悍的顶入弄得差点无法呼吸。
辣辣的热在全身笼罩,腿间的疼痛刺激了情欲,细细密密万万千千的针扎在身上般的感觉很难受,似乎在渴望着什么,又似乎在抵御着什么,熟悉的强烈的酥麻与敏感席卷了全身的肌肤。
白夜露出个悲哀的笑,这副身体永远在他的手里如此顺服到卑贱,最不愿意和不该触碰她的人却最能挑逗出所有的情欲,让彼此的血沾染了彼此的身躯。
是谁在折磨谁,这样的抵死缠绵,你和我,在这无间地狱里,总是相似到绝望。
谁了解生存往往比命运还残酷,
只是没有人愿意认输。
我们都在梦中解脱清醒的苦,
流浪在灯火阑珊处……
*****
一遍又一遍,是亲密还是厮咬争斗……
直到精疲力竭。
天色由明到暗,近乎半昏迷的状态与身体的颤抖,让白夜知道自己的伤口感染与失血正在让自己发烧,这也是惩罚的一部分的话,已经代表对方的手下留情。
腿上传来清凉的感觉,药物的味道,让她终于松了口气,这至少代表惩罚已经告一段落。
“圣杯……是你派来的人吧。”记起上飞机时,看到一双隐含歉意的冰蓝色眸子,她就明白,大概从最初的那一刻开始,连她被母亲带走都在风墨天的计划里,堂堂血的解放军指挥官怎么会被一个小小的抵抗组织放倒。
上药的动作停了下,风墨天云淡风清道:“他就是想违抗命令,底下的人也必须听从总指挥官的命令。”
总指挥官……白夜梭地睁开眼,冷睨着他片刻,轻哼:“血的解放军的真正指挥官竟然是‘祭’,塔罗的掮客什么时候开始都改行混佣兵了。”
风墨天看了怀里的她片刻,转了个话题,微笑道:“姐姐不累么,该用餐了,嗯,差点忘了,我们还有客人呢。”
白夜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警惕地看着他。
“抱歉,兰开斯特公爵,姐姐刚回来,我都忘了你在等我们呢,让你在这看了这么久我们亲热,真是很不好意思。”极是歉意地朝一面墙笑笑,风墨天轻轻按下池子边一个扶手,墙壁在瞬间变得透明,显出个笼子样的轮廓。
看着里面的人影,白夜缓缓闭上眼……无奈而疲惫地勾了下唇。
她怎么会忘记,将别人的愤怒与绝望当作佳肴来品尝,本来就是他最大的恶劣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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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无间狱3
看着那笼中低着头的少年,双手握着铁栏,安静得像一尊雕像,仿佛睡着般,惟独那泛白的指节,透露出他用了多大的力气几乎要捏断这钢筋。
白夜叹了一声,轻轻握住他的手,对方手颤了一下,似被烫到一般迅速缩回去。
她眸光微微一颤,垂下眼睫,看不清所想,只是轻柔地道:“你看到了,我从来不是什么干净的玩意儿,如你所见,他是我如假包换的弟弟,也许神父也没有告诉你的是……”白夜笑了笑,有一种无所谓的堕落感:“在迪拜的时候,我们有过一夜……”
“别说了……住口啊……”笼中的少年死死地扣着手心,声嘶力竭地叫着,却只发出几个破碎的音节。
白夜轻轻闭上眼,淡淡道:“很抱歉,隐瞒不是我的本意,只是这种事……”她无奈地勾了下唇:“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一切都是生活所迫,而生活却从未被抓住过。
话音未落,一只手已经半强迫地把她拉起来,耳边是风墨天低柔好听的声音:“姐姐,不要打扰兰开斯特公爵太久。”
一阵天旋地转,她已经被他拦腰抱起朝房间外走去,他亲昵的贴着她耳边呢喃:“姐姐,你总让我惊奇。”
“是么,惊奇是件好事情,太麻木了和死人没什么分别吧。”感受到抱着自己的手
臂肌肉里紧绷着的是会让她不好过的怒气,白夜无动于衷地道。同一件事,没什么理由,被刺伤的只有那个孩子吧。
感觉那双妖诡得能吸食人心的凤眸垂低扫了她一眼,他温柔地轻笑,极是愉悦的模样:“一如既往的牙尖嘴利,我终于相信的我的猫咪回来了。”紧紧熨贴着她的只隔了层丝绸浴袍的肌肉也放松了。
啊,所谓变态的极致就是这样了吧,永远不要去猜测变态的想法。
白夜挑了挑眉,透过他的肩膀扫了眼那跪地的越来越远的纤瘦少年,心微微痛了一下。
爱一个人从来都不是容易的事,尤其是对于他们这种人而言。
短短几日,先是差点被当成冒牌货炸成碎片,然后是上演一场狗血认亲大戏,随即又再次被抛下,与风墨天共赴一场血淋淋的xìng_ài盛宴,外带现任小情人现场观摩。
这样的经历,犹如过山车,实在不可谓不刺激、不可谓不传奇。
疲惫与倦意无可自抑地席卷上来,她蜷缩在床上,连眼都不想睁,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