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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尾巴动了,赵瑶以为他又要溅她一脸水了,抢先一步跨坐在蛇身上:“不准动。”
在水中,那件早已湿润了衣物形同虚设,勾勒出她细长的双腿,她似乎没有犹豫,稍作片刻之后就分开了腿,坐在了他的蛇身上。
明明是那样天真,却做了男人眼中最为旖旎的动作。
他呼吸一沉,双眸闪着幽暗的光芒,含糊地应了声‘嗯’后,他发觉,他的声音嘶哑得不可思议。
而此时的赵瑶,完全沉浸在洗尾巴的乐趣中,轻哼着小曲,全然不知身后的人,他的心中经历了怎样的狂风暴雨,和他霎时暗沉的神色。
嗖。
姬忽用力卷起了尾巴。
粗糙的蛇鳞快速地滑过她的腿间,一股奇异的感觉仿若激流般,从她体内窜过,突兀地撞击着她身上的每一处。
还没来得及抓稳,紧接着他放下了尾巴,往水中重重一拍,然后她就以极为狼狈的姿势跌入了河中。
河水不深,她扑腾了几下也就浮上来了,但是她的怒意,似乎没有被这冰冷的河水浇灭,反而愈演愈烈:“臭小子,都说了不准动的,你........”
“姐姐你看。”
赵瑶冷哼一声,顺着他的尾巴望去,只见那尾巴上卷着一条细细的小黑蛇,乍一眼在水中,还真是看不出来,难道刚才他是.......
姬忽也学着她冷哼的样子:“你冤枉我!”
而后将他的不满全然发泄到了那条无辜的小黑蛇上,看到那条被远远仍开的小蛇,赵瑶无奈了,只能识时务者为俊杰,讪讪地赔笑:“我们谁和谁,那么计较做什么?”
“哼!”
哎哎,这声音还越来越响了啊,你大爷的。
为了转移这个该死的话题,赵瑶呵呵笑着,走到了他的尾巴旁,讨好似地轻拍:“小忽忽,别生气了。”
“嗯。”姬忽满意地眯眼,轻声哼着。
这招果真有效啊,赵瑶眼前一亮,笑着掠起袖子,捏起小拳头,卖力地敲着他的尾巴。
不知为何,见她这样,他浑身像是被浓浓的暖意包围着,嘴角微勾,原来被人在乎的感觉,是这样美好。
突然,他的身子一颤,从喉间发出了类似痛苦的□:“呃.....”
赵瑶也渐渐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疑惑不解地问道:“怎么了?”难道是她下手太重了?
“没.....”他艰难地吐出一字。
“是吗,那你怎么脸红了?”她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不依不饶了。
姬忽脸红的脸色瞬间白了,他嘴角不可抑制地抽搐着,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真是个笨女人,这样的事要他如何说来?莫不是告诉他,变为蛇后,她手里握着的,是他的.......他的.......
“哼!”他将郁闷的情绪,都倾注到了这声冷哼中。
总之她是个笨女人!
赵瑶耸耸肩,既然等不到答案,那就继续按摩吧。挪动着身子到了尾巴的末端,轻轻捏了会儿,奇异的事情发生了,原本柔软无比的尾巴,渐渐暗得变得坚硬了起来......
探头一看,她‘啊’了声,还有什么白色的东西要呼之欲出一般。
姬忽浑身定住,突然觉着心中窜起了一团火苗,燃烧得他喉舌干燥,甚至他清明一片的眼眸,也渐渐开始覆上了一层水汽的迷蒙。
尾端处传来的阵阵的激流,在他的心底泛起了一股甜蜜又酸涩的微胀。他眼神微热地凝视着她,那样安静美好的她,仿若大海,而他就一叶漂漂荡荡的扁舟,渴望在她的怀中,感受一丝宁静。
对......
那团火苗的名字,叫做渴望......
“姐姐.......”他嗫嚅着,声音极尽压抑。
心底有一个声音在怂恿着他动着尾巴,慢慢地卷住她的脚踝,男欢女爱,天经地义,她对他也并非毫无感觉。
也许.......她不会拒绝这场突如其来的求/欢.......
“啊,我想起来了。”赵瑶的开口,让他的动作一滞,蛇尾也僵持不动了,等待着她接下去的话,“当初我碰到公子歧的尾巴的时候,他好想也是.....啊啊啊.......”
公子歧?
她居然碰过公子歧的......
姬忽脸色发黑,漫天的**早已被妒意所代替,他不由分说地卷住了她,带着往岸边走去,然后利用尾巴,将她高高地挂在树枝上。
被带到了树上的赵瑶脸色惨白,吓得抱住了树枝,哇哇大叫:“你疯了,干什么!快带我下来!我怕高啊!”说到最后,她的声音中带了些许哭腔。
姬忽虽有不忍,但一想到她曾和公子歧那样暧昧缱绻过,心中就止不住地抽疼,冷哼道:“除非姐姐答应,以后都不和其他男人来往。”
不和男人来往?
这这......这不是霸王条款吗?
凭什么!
赵瑶气得涨红了脸,一下将恐惧抛在了脑后,也回了声响亮的冷哼,表示了她绝不和恶势力低头妥协的决心。
姬忽温柔笑了:“树上风景独好,不如姐姐再待一会儿吧?”
“那是,一般人还享受不到呢。”赵瑶龇牙咧嘴地也笑了,“这是登高望远,多么风雅啊,我现在可是诗兴大发啊。”
树下的姬忽慢条斯理地穿衣,微微挑眉,显然不信:“我还不知,从古至今,还有人能在双腿哆嗦之中诗兴大发呢。”
被戳穿的赵瑶窘迫不堪,她咬着双唇,这时她听到了树枝摇摇欲坠的声音,她大声吼着:“小/鸡/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