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摸出手机随意划拉了几下,倾身递到她面前……桃花手指一颤,差点把咖啡洒了出来!
同样的审讯室,
一样的晕黄灯光,
女人微分的腿……
桃花羞怕得死死咬住了唇,男人收回手机,看她一眼,说,“别咬,越咬我越兴奋。”桃花赶忙松开。
“这次你打算怎样,”桃花受不住这种逼迫,伸一头缩一头总也是要揭底的,不如来个痛快,她哭腔娇诉,
男人只是深深看着她,似欣赏,似把玩,
“你这样真漂亮。”
漂亮?
桃花只觉快疯了,
警装衬衣到底有些不合身,掐腰吧却还是微大,她长发扎成个简单的马尾散在身后,还有水珠在发尾。长裤束着衬衣,没有皮带系蜂腰,却因衬衣稍大蓬松一些更显丰艳懒美。关键是,她双手拷着手铐,束缚美。
“你到底要怎样,”桃花又问了遍,倒似着急撒娇般,当然这是男人的感觉。
男人交握在身前的双手右手食指动了动,
“这样吧,你过来亲我一下,”
总也是死,桃花倒干脆,起身两手前边拷着,走过来弯腰快速亲了下他的脸,
男人没动,只微笑着仰起头,“就这么敷衍我可不行。”
桃花撅着嘴赌气弯腰准备再亲,男人却脸一侧,“吻唇。十秒。”
桃花闭着眼多么幽怨地挨上了他的唇,心里默默数着,
他的唇真薄,有人说唇薄情也薄,说实话,以桃花的感觉,他真不是个会如此鬼搞的人,如何要这样戏耍她?
男人始终没动,一直如此惬意地右腿压左腿双手交握于前舒适地靠在椅背上,不过稍仰起头挨着她的唇,看着她,
数到“九”时,他抵着她的唇笑说,“以后每次见到我都得这样吻我十秒,否则,我随时把你捉进来喝咖啡。”
就这么,桃花放出来了。
卫观音回来时,她坐在沙发上翘着腿不知道在想什么,身上还穿着那身警服。
观音站在她两三步外,浅笑,“你还真有板眼,自己进得去也出得来。”
桃花看他一眼,稍显烦躁,“我有个同学在里面,帮的忙。”
观音走上前来,将车钥匙放到茶几上,“同学。”低笑。
桃花一下站起来,“怎么!你又不信!再去查呀,再去警局也翻个天看我跟谁有一腿呀!”
卫观音就望着她,不说话。
桃花自己都不知道这样激他是为啥,是想叫他去查然后揪出那些斯文败类呢,还是……根本自己是在护着他们……自从对梁冀失望后,桃花好像又找到一个刺激的出口,她信自己的感觉,这些人很会玩,又不会玩太过分……
卫观音转身准备上楼了,桃花一屁股坐沙发上,又翘气地说,“我想喝咖啡,”
卫观音还是上了楼,桃花气不过自己走去厨房,
观音换了身衣裳下楼来,她还在厨房乒乒乓乓搞不清白,
观音不做声进来取豆子,开咖啡机,
桃花一脚挑起将厨房门关上,从背后抱住他的腰,“观音,我今天吓死了,这事儿到此为止好么,要不是打了赵局长,他老婆今天会找上我?冤冤相报何时了,这事儿算了好不好,好不好……”直摇。
观音磨着豆子,问,“要奶么。”
桃花踮起脚下巴枕他肩头,“要。”这声“要”叫得嗲。
20
议长回来这天,陇西出大事了,发了6点几级的地震。桃花关注着新闻,连议长和张娆那点事儿都忘了问了。
“宝宝,过来吃饭了。”又有天灾,估计议长在家呆的时间也不会长,卫观音和父亲也聊起了救援,不过到了饭点儿,一家人该用餐了,她倒似比他们还关心,一直盯着电视上的新闻。议长和卫观音两口子都已坐好,喊她她也没声儿。
连程琦都觉得奇了,她关心这些?接下来,桃花的举动更叫“奇”。
见她一直不过来,议长只有亲自去抱她,“你想知道什么问我不就行了,快,我们家桃花再忧国忧民,饭总要吃吧……”桃花挣开他,“等会儿。”真的挺着急的样子,拿起电话,议长无可奈何笑着只得坐沙发上仰头看着她,
“哥,你们那新闻放了么,陇西发地震了,6点几级呢……不,我要去!哥!……那你钱打哪儿,多少?少了……嗯,就红十字会吧……”眉头蹙着还挺不高兴地放了电话,
她一结束通话,议长就抬手扶着她的腰,“宝儿,这不是闹着玩儿,你不能去啊。”很严肃。桃花不做声,议长起身两手捉着她的胳膊,“我知道这是你祖上留下来的规矩,哪儿有难得尽心去帮,可这尽心不是非得自己去。”桃花还算懂事,点点头,“我知道,我不去添乱。我现在不想吃,你们吃吧。”她上楼了。
这边程琦小声对观音说,“哟,看不出来她还是个大善人。”
观音没说话,为父亲盛好汤。
议长走过来叹了口气,坐下,
“别看桃花这孩子,她心软着呢。她家祖上也蒙过难受过人恩惠,于是留了祖训下来,哪儿遭灾蒙难定是要凭一己之力去尽份儿心。你们不信吧,她献血四五次了,一小就是志愿者。她自己花钱厉害,她捐钱也不吝惜,小时候这孩子实诚,她哥宠她要多少给多少,她全捐出去了,还受过骗……”
观音浅笑,只说了句,“照这么说,她该叫我这个名字。”
议长拿起筷子看着儿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