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背也是如此,听不见东西的时候脑子嗡嗡响。像六万只苍蝇在打架好不热闹。
因为有时目不明耳不聪,自然人反应也慢些。不过大部分时间,我很正常,甚至可算伶俐。当然,这都是经过艰辛的自我磨砺。
我读的警校。也正因为这样的摸爬摔打,叫我很能吃苦。同时,警校里的“暗黑分层”也叫我心性刚毅带狡诈,情感变得淡漠,底线全是自我制定,为达目的不折手段……好吧,这种自我剖析,三年的牢狱生活我已不知做过多少遍。世上没有那么多冤狱,牢里关着的,大多都是罪有应得。我也是,罪有应得。
我入狱的罪名是,重婚+诈骗。
当年,舅舅也判了三年,
罪名只在前面加了两个字,唆使。
他也获得了减刑,一年后就被释放,可这两年来他从来没有来看过我。他减刑的消息我也是通过米儿那里得知,米儿受我之托去东都找过他一次,带回来的是音信全无。也就是说这三年来,我和舅舅彻底失联了。
走出这道大铁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