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娄力见冯琴气成这样,顿时矮了七八分,想到自己可能真的做了错事,给姐姐添了麻烦,自觉懊悔,只得矮身往外走。
却听得冯琴在后面冷冷道:“把他也给我弄走!”
“哦……”娄力扁着嘴点头,扯着长风的两条腿便向外拖,长风脑袋撞在椅柱,登时磕的通红。
“停!”冯琴见状更是气得脸色发白,咬牙站了起来,“我走!你给我在这里坐好了!我走!”
“大姐……”娄力低眉顺眼地喊了一声,却见冯琴顿也未顿,一下子跳下马车,只得消了声,畏畏缩缩坐好。
看见长风毫无防备的躺在地上,不由得喃喃道:“确实勾人,不怪大姐喜欢……”
凛凛寒风卷着雪沫子吹在脸上,也丝毫未觉得冷,冯琴浑噩坐于马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虽然女皇有意削她冯家权势,却也算给尽退路,没有赶尽杀绝。本想听从母亲教诲,认命老死在边陲也罢,却又横生此等事端,自此,她冯琴便再无退路可走了。
冯琴横下心,转身回了马车内。
娄力正闲来无事扒拉着长风,见他毫无反应,便将手指塞进他领口中,刚碰到那滑溜溜的皮肤,北风便卷着雪花吹鼓着进来,硬生生打了个冷战。
一见到是冯琴,娄力咧开嘴,嘿嘿笑着:“姐姐,这厮的身子真滑,不信你摸摸。”
冯琴瞪了他一眼,冷着脸道:“你是如何将他掳来的?”
娄力便将昨晚之事说与冯琴听了,冯琴想了想,脸色微变,问道:“你说那人姓锦?”
“对!一身藏蓝的衣裳,不错的女子!”
娄力见冯琴虽然依旧不高兴,气却已消了大半,更加胆大起来,一边说着,一边抓着长风的前襟将他提起。
“是她?”冯琴默默念着,不敢置信地摇头,“没想到……没想到……”
娄力已经将注意力全部转移到长风身上,借着蛮力硬生生将他的领口扯开,长风仰着头跟着一震,花纹繁复的纽扣便蹦跳着弹了一地。
自然是娇生惯养的好皮囊,润玉般细白润滑,又因为长期习武而精干紧致,娄力看的眼睛都快掉了出来,冯琴也睁大了眼,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这就是赤凰的宝贝,这就是皇上捧在手心里疼的皇子长风,如今,赤条条躺在两个女人面前,任人宰割。
冯琴突然有种畅快的感觉,从脚底升出,迫不及待的蔓延全身。
娄力粗糙的手已经攀上了长风的身体,一路贪婪游走,冯琴想要出声阻止,却只是张了张口,喘着粗气,眼睛再也离不开那身子半分……
长风觉得头很痛,不,全身哪里都痛,想要睁开眼,却连撩开眼帘的力气都没有。他是怎么了?
他只记得自己兴冲冲逃出宫去,外面人山人海,真如锦瑟所说,那般热闹,鱼龙舞、花灯……他本来想去找锦瑟的,给她一个惊喜,同她一起赏灯猜谜,他记得自己已经到了赏月楼下……
可是后来,发生了什么?
他记不起来。
好难受,怎么好像完全动弹不得?
是谁在耳边说话?
“放心,给他上了眼罩,大姐只要不说话,便不会被认出来……”
“再说,认出来又如何?反正他便再也别想回去……”
“唔……”胸口传来一阵刺痛,长风皱眉哼了一声,游离在外的魂魄一下子被拉回了身体。
他睁开眼,依然什么也看不见。
长风挣了一下,却发现真的动不了,手脚已经被牢牢束缚在背后。从未有过的恐惧瞬间捏紧了心脏,他失声道:“谁?是谁?!放开我!”
“嘿嘿!”耳边传来女子龌龊的笑语,带着淫=秽的调侃之意,“醒了才更好玩啊!来……让姐姐亲一口!”
粗糙的手指捏住了长风的下巴,他猛地一震,继而厌恶又愤怒的甩开头,大喝道:“大胆!你是什么狗东西?!竟敢……嗯!”
脸上被狠狠甩了一巴掌,长风僵持着偏过头去的姿态,好久才回过神来。
从小到大,第一次有人敢打他。
他不信。
他以为自己在发梦,但那痛感却如此真实。
深宫禁院中长大,也不知看过多少下人被掌掴,只当做罪有应得,从未放在心上,但他不知挨巴掌竟是如此难受,随着脸颊一并疼痛的,分明是尊严。
耳朵嗡嗡响着,他听不清女人在咒骂些什么,只觉得身体被几只手带着恶意揉捏着,很痛。
被打得半侧脸火辣辣的痛着,连带着整个头脑也混沌不堪。他张了张口,舌尖又麻又肿,大概牙齿磕到了哪里,流了血,满口铁锈的味道。
不只一个人的呼吸,大概至少两个,却实在分不清在揉搓身体的手到底有几只。
“大姐先来吧……”有人在说话,很恶心的语气。
隔了一会儿,那女人又说:“既然姐姐不肯,那妹妹便不客气喽!”
长风缩了缩肩,徒劳的想要挣扎,却被死死按住肩膀。
有人骑了上来,坐在他的腰腹,他甚至感觉到那带着温热的粗粝的皮肤,通体窜上毛骨悚然的恶寒,他茫然摇了摇头,坚信自己在做梦。
可即使是做梦,他姬长风也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跟他肌肤相亲的,只能是瑟瑟啊。
他只牵了她的手,他只亲了她的额头,他甚至还没有吻过他的唇……
那具热腾腾的身体压了下来,强迫按住他的头,温热的呼吸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