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胆的人物的老婆,解恨之情溢于言表。最不争气的是,在我们成为人们注目和议论中心的时候,在yīn_bù的摩擦和胸口的颠簸的不断刺激下,我的下身开始流出粘液,我拼命收紧下身,可完全无济于事,我已经明显地感到勒住yīn_chún的绳子被溽湿了,连大腿上都开始有了凉冰冰、湿乎乎的感觉。我恐惧极了,这种姿势走在大街上已经是羞耻的无以复加了,如果再被人发现下身当众湿透了,加在我们身上的就不仅是羞辱,而且是yín_dàng了。
我正害怕的心中发抖,忽然有人叫了起来:“看这骚娘们,男人还没上自己就湿了,你看她腿上流的水!”我脑子里轰地一片空白,简直不敢迈步了,可忽然发现人们议论的好象不是我,原来大姐流的比我还厉害。她曾经被郭子仪调理过,只要一受刺激,马上就水流如注了,这会儿,她的大腿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了。人们的议论象刀子一样割着我们本来已经麻木的心,我们机械地迈着步子,不知要走向哪里。后来才知道,这段路就是骑马也要走半小时,我们被长期的奸淫搞的虚弱不堪,又被绑成这种屈辱的样子,只能一步步向前挪,在人们象刀子一样的目光中缓缓的行进。一直到太阳下山,我们才疲惫不堪地来到一幢艳俗的房子前。我看见牛军长和一大群穿国民党军服的人站在门前,这时我才明白了,我们被送到了妓院。
门口站着的人大部分都见过,全是牛军长的狐朋狗友,他们看出了我们的狼狈不堪,顿时哈哈大笑。一个只穿了短袖军装的胖子拍着牛军长的肩膀笑的喘不过起来,断断续续地说:“哈…老牛……真有你的,这回…他妈共军……算是现了眼了…你看她们…下边流的…哈哈……”牛军长他们显然已经酒足饭饱,早就等在这里了。他打着酒嗝说:“妈的我有一天打回去,把他妈女共军全扒光了游街,然后送窑子里,三个月不要钱,随便肏!”马上有人打趣他:“那这两个宝贝你就别要钱了,让我们随便肏吧!”牛军长打了那家伙一拳,狂笑着押着我们进了院子。院子里早有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等在那里,看样子是妓院的老鸨。她一见我们马上嗲声嗲起地说:“哟…这就是牛军长啊,我说你怎么不来我们这啊。瞧这两个妹子多标致啊!你老就放心把她们搁这儿,保证亏待不了她们。”牛军长瞪她一眼恶狠狠地说:“你就是金银花金老板啊。你少给我油腔滑调,我告诉你,我把她们放这一个月,包你的生意翻番。我留一个支队的弟兄在这儿,这两个宝贝要是出了半点差错,小心我把你点了天灯!”老鸨一吐舌头:“嗨,牛军长,干吗这么凶啊,我给你把人看好了不就得了吗?不过,政府规定,窑子里的姐儿都要有体检证明,这俩妹子得查个体。”牛军长一听来了兴趣:“哦,窑姐儿还要查体?我倒要看看。”
我们被带进一间大房子,牛军长和他的狐朋狗友也都跟了进来,房子里有一张奇形怪状的椅子,还有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捆我们的绳子被解开,但我的手马上被铐在了身后,那男人奇怪地看了看我们两人问:“先检查哪个?”两个匪兵把我推上了椅子,那男人一惊:“怎么还铐着?打开吧。”郑天雄抢过来说:“你少废话,快查吧!”医生不敢再说什么,指挥着人把我的两条腿抬起来放在椅子前端高高翘起的两个支架上,用带子死死地捆了起来,我的下身全部敞开在这群男人面前了。这种椅子我在后方医院见过,是作妇科检查用的,当时很少见,我们军的野战医院里都没有。记得第一次在医院里见到它都脸红,因为女人躺在上面什么秘密都没有了。没想到今天我竟然也躺在了上面,而且是一丝不挂地面对一大群毫无人性欲火中烧的男人,我还不到19岁啊!
医生并没有马上检查我的下身,而是托起我的rǔ_fáng查看了半天,连rǔ_tóu都捏着看了几遍。要是在一年前,打死我也不会同意让人碰我的这种地方,那时洗澡都不肯脱背心啊。可现在,rǔ_fáng托在这个男人手里,我心中竟涌起一股温情。几个月来,我在男人手里被揉来揉去,还没有一双手曾经如此温存地对待这一双曾让无数男人眼睛发亮的rǔ_fáng。他看完之后在一张纸上写了点什么,对老鸨说:“这姑娘rǔ_fáng发育良好,实际上有点太好了。无哺乳史,不过……”他看看我rǔ_fáng上留下隐约可见的捆绑的痕迹,不再说什么了。他这时才转向我的下身,当看到那里仍在不断流淌的脏兮兮粘液时他皱了皱眉,没说什么,转身去端来一盆温水,默默地给我清洗了一遍。当那双男人的手轻轻地拂过我的大腿和yīn_hù的时候,我忍不住哭了。我想起12岁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妈妈就是这样用温水亲手给我洗净下身,安抚了我那颗不知所措的心。那之后不久妈妈就去世了,再没有人看到过我这块神秘的chù_nǚ地,直到几个月前,我落入魔掌……。那双手开始在我的下身轻轻地摆弄起来,一个冰凉的东西伸进了我的yīn_dào,刮了一下就撤出去了,医生把什么东西放在了一边。又一个冰凉的铁器插了进去,并把yīn_dào撑开,医生用一只手电筒照着向里面观察了半天。然后把yīn_dào里的东西撤走了,一根细长的手指又徐徐地插进了我的gāng_mén。手指在我的gāng_mén里转了几个圈,来回地按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