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
她终于忍不住,蹙着眉头问出来,一说话,脸上的伤还在疼,她立刻飞快地闭上了嘴。
出人意外的是,骆苍止居然开始捡起床上散乱的衣服,一件一件重新传回去,他一边系着扣子,一边冷笑着看着她,那样子就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一样。
“我笑我觉得好笑的。乔初夏,你是个蠢到极点的女人,以前我不明白,为什么连一个十几岁的小崽子都能把你吃得死死的,现在我懂了,因、为、你、蠢!”
他穿好了衣服,又恢复了平素的神采奕奕,除了手指上那不为人注意的伤口,似乎在这间房间里,什么特殊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没有一个女人在被人说“蠢”后能够保持平淡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