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校客气地说送她回家,她胆子肥大地回答,不用了,还试着走成一直线,对着人家用力地挥挥手,那个挥手的力道,差点让胳膊儿脱臼。
林校一个转身,她走出来的直线瞬间在歪线,脑袋里空空的,脸通红通红的,跟个红富士苹果似的,风一吹,脑袋里似乎清醒了一点儿,伸手招来出租车,大大方方地说出个地址,是省大校区。
“连澄,我来了——”
她在车子里抑制不住满腔的兴奋,今天家里没人,李美玉女士回老家看外公外婆去了,大约有一星期不回来,还有顺便替她打听老家的哪所高中比较好,想托关系,让她回去了。
司机从后视镜里瞅她一眼,然后摇摇头,那样子,很清楚地能看出她是喝醉,只是不吐在她车子上就好。
“瞧,车上下来的是大胆?”
廉谦刚从大门口出来,就见着摇摇晃晃着从出租车下来的人,一瞅手机已经是十点半,当然,他绝对不会相信这么晚,大胆是来找他的,所以呀那个笑得更欢乐,斯文的脸怎么瞅就怎么欢乐。
陈大胆把司机找回来的零钱,使劲地往牛仔裤袋里塞,就是手有点儿不太听使唤,钱从手里掉出来,她连忙着蹲身去捡,听着带着戏谑的声音,脑袋里忽然着响起警报的铃声,让她捡了钱,连忙着往回走。
“哟,大胆干什么去?”廉谦看着她的脚步,那摇摇晃晃的,估摸着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