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兄弟,还是个不错的。
这点让她恨得牙痒痒,前半句话叫她高兴着,后半句话叫她堵得慌,她又没有他的身手,沈科想找她的麻烦,还不是简单得很,她心里无限惆怅。
“你们都是蛇鼠一窝,让我安分些?”她不禁地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她是哪里有不安分了?
是巴巴地勾引着沈科来了?
还是自己不要脸地送上门去让人玩了?
廉谦到是喜欢她使些小性子的,这会儿,人在手里,脾气就软和些,笑意更深,“这嘴巴还真是不服软。”
话说到这里,他扶着她起来,搂着她,那姿态跟陷入爱河里的情侣没啥两样,亲呢得紧,“喻厉镜有没有碰你?嗯?”
那一记“嗯”拉得老长,拉得她心惊胆战,脚下走得就有些跟不上他的脚步,几乎是被他拖着走,拖入悍马里。
“去哪里?”
她老老实实地坐在车里,手里*着他给的手机,广告里瞅见过,某牌子最新款的,样子还行,功能巨多,她到是觉得有些太烦,这手机的功能,还是少点好,能发短信,接听跟打出电话就行的,再多了,都用不明白。
“回家吃饭。”
廉谦的回答很简单,风淡云轻的,跟个没事人一样。
回家?
她瞅着这路可不是她家,虽说刚回这城市,可她大致的方向还是知道的,这哪里回她家,都不知道去哪里。
“跟我回家呗。”廉谦腾出一只手按住她的双手,那双手冰冷得让他心中暗惊,脸上的笑意一点也没褪色,“去见见我家老头子,这丑媳妇总觉得见公婆吧?何况哥哥觉得我们大胆可是一点不丑,哥哥想把我们大胆给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瞅见。”
这话说得可真新鲜,惹得大胆笑了,说得比唱得都要好听,要是那回儿,他这个态度,说不定,她早就视他如珠如宝了,这会儿,话说出来,她还真是不信。
信用早就已经破产的人,她哪里还会巴巴地信一回,喻厉镜那样一说,说实话,还真没把他们的话当真过,这人一当真,就有了期待,她到是想脱离这种日子,可期待过头了,留给她还有什么?
她不敢想,一点都不敢。
嫁人?
她哪里敢想,那些人能放过她?
不敢指望着!
男人的劣根性,吃着碗里的,还指着锅着的,他们就算是好好地成家,估摸着都不让她舒爽地过自己的活儿,她算是看透了!
“好呀,我到是没去过呢,也合着瞅瞅你口里的老头子。”
她这么一想,这心一下子放宽,合着还没有见过什么大人物的,去见见,当是开眼界。
正文046
古色古香。
若要说廉家是个什么样子,涌入陈大胆脑袋里的就这么四个字,件件东西都透着质感,让她看了都觉得自己这一身七分裤与一件宽大的t恤与这里格格不入,时光交错开来,她像是误入时空。
廉谦的母亲早年难产而亡,这廉利一直没有续娶,瞅着两父子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两个人站在一起,年龄的差别,让他们硬生生地显出岁月的无情。
廉谦如今是军区副司令员正师职,大校衔,让廉利颇感欣慰的,年少时胡混胡玩着,他又不是不清楚,陈振那老小子有个女儿,他是见过陈振那老婆的,合着女儿不会差到哪里去。
这人一见到,这是不会差到哪里去,而是根本是差好多,陈振一表人材那是没得说的,李美玉就更是一朵花,两个人的女儿只称得上清秀,有些好竹出歹笋的味。
陈大胆算是瞅出来,她这人别的没啥,就是察言观色这活儿做得具好,俗话说的好,就是条件反射,几个混主儿的刺激下,她这个是非常到位。
廉老爷子坐在那里,整个人散发着睿智的光芒,别瞅着人斯斯文文的样子,这人掌握着一个军区,那天朝一共才几个军区呀,他的能耐是可想而知,背景有多(硬),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
可偏偏这么个人,瞅着没有杀伤力的样子,端坐在那里喝茶,还让她跟着一起喝茶,她叫一个心惊胆战的,舌(头)愣是没察觉出来这茶是个什么味儿。
叫一廉老爷子,能把人给叫老了,他结婚得晚,合着跟陈振差不多年岁,陈振那是上山下乡时耽误了女儿的出生,他是晚婚,廉谦还是比大胆大了点儿。
大胆在廉谦身上尝过的苦头多了去,对那些个瞅着一脸和善样的人,都是打从心底里抗拒的,谁知道那张脸后面藏的是什么凶险的心,连带着对廉老子都有些站战战兢兢,没一会儿,就把茶给喝。
“这茶是上好的雨前龙井,鸳鸳觉得怎么样?”
廉利不是对她有什么意见,这身边还坐着自家的浑儿子,不是他不能儿子长脸,这浑小子做过的浑事还真的不少,年纪大了,跟去部队里,倒是混得有模有样。
鸳鸳?
陈大胆一时半会还愣在那里,不知道这叫的是谁,天可怜见,才新改的名,还没有适应过来,等着被廉谦暗地里轻轻地捏一下手,脑袋里的短路故障突然见好,尴尬地想起那是自个儿的新名字。
茶有什么味儿?
除了有点香,有点苦,还真是说不出来别的啥有哲理性的话。
她瞅着身边的廉谦,巴巴地指望他来解围。
不知道是真的没有看见,还是装作没看见,廉谦慢慢地品着茶,那一举一动,优雅得紧,要是换上一身长袍,就合着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