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个傻瓜,晓得自个儿的优势,背影,就自个儿的背影像极那茶几上栩栩如生的人儿。
她半侧过身子,摆出个跟那人儿差不多的姿势儿,显得那么的老练,似乎已经不知道过上演过多少回,有些人合该生来就让人嫉妒,有些就活该生活在泥潭里。
“沈少——”还是那声音,她就是天生的戏子,能把人物揣摩得极为生动,眼睫轻轻地一扇动,炫然欲泣,“你弄疼我了。”
这样的话,她不知道说上几百次,沈科不是个好情人,绝对不是,那手段凶狠得很,每次从这里走出去,她都得躲起来几天,才能让身上的痕迹消失。
人相处久了,到底是了解他几分性子的,索性地就扮起柔弱似水的小姑娘,大眼睛慌乱无比,似十八岁的清纯少女,在向他撒娇。
沈科一眼瞄过去,先是眼前一亮,紧接着眼底全是暗色,全是厌恶,一脚就踢过去,那下脚从不知道收敛为何物,踢得那侧身的张思甜倒下去,“收起你的破姿态,老子看了就烦,别以为做久了鸡,就会成凤凰?”
张思甜身上穿得很少,一袭橘色连衣裙,堪堪地包住她挺翘的浑圆臀瓣,胸前大开着v字领,胸前称不得波涛汹涌,到也是男人不能一手掌握的女人。
被他这么一踢,正踢在胸口,呼痛都没敢,惹沈少不高兴,再如日中天的气势,还是得折戟沙滩,她再疼还得忍着,拿着双眼睛乌溜溜地瞅着他,泪水就蓄在眼眶里,要掉偏就没掉出来,贝齿咬着唇瓣儿。
委屈——
“沈少,思甜是哪里让沈少不高兴了?”
她爬向沈科,水蛇似的藕臂缠住他双腿,健壮的双腿,肌肉贲张。
沈科伸指强硬地掰开她的唇瓣,粗硬的手指,在她的嘴里肆虐一番,手劲儿极重,顶着清纯玉(女)名儿的张思甜在他眼里,能是什么个什么货?
闲暇用来打发下时间,他玩得有一手,把人跟风筝似地高高捧起来,手里紧紧拽着那一头,他要是玩腻,心情好,还让她好好地待着,要是哪个不识相,自有办法去收拾。
“真是个表子——”
沈科抽回自个儿的手,指尖沾着一丝艳色,有力的手指,危险感十足。
这有过真人儿,再好的姿色落在他眼里,都成凡品,大手挡住她的脸,收紧手,瞅着那张清纯无敌的脸,在他的手里变形,指尖的艳色染*俏白的脸。
“别跟我老子玩,老子玩的,你玩不起!”
他警告着,最讨厌有人在他面前玩心眼,平时可以当作闹趣的小把戏来瞅着,现在,不需要,湿意落在他指间,他没有任何温存的举动,像丢开抹布一样把她给丢开。
张思甜倒在那里,软软地躺在那里,娇弱的身子,全身都疼,嘴里更是,蛮横的手指划破她的嫩肉,不敢呼疼,一声都不敢。
她生平最想做的事便是狠狠地敲碎茶几,把上面的人儿给毁去,蜷缩在角落里,遮去眼底的恨意。
包厢的门突然间被重重地踹响,让她心惊,趴在大理石地面,遮住她的脸,被捏得红肿的脸,哪里能见人。
沈科的包厢,哪个敢这么横得踢上门来?
“开门,沈科,你这条毒蛇,给我开门——”
外面的声音是女的,毫不客气。
————那个我在文下设置了一个投票出男主的活动儿,亲们有没有兴趣去瞅瞅,选乃们自个儿认为最好的男主?
正文068
沈科会忘记所有的声音,都不会忘记这个声音。
他做的事,自个儿承认,从来那个做了不认的,可这回,还真的有些不好看,目光一利,瞪着角落里的张思甜,“穿好你的衣服,给老子狠狠地坐着,装出端正的样儿来。”
这话要是让别人个听见,准会跌破人家一地的眼镜儿,他自个儿到是觉得没有半点不对劲,拉起半褪的裤子,全身贲张的肌肉都挡在文明的衣物下。
张思甜一直很听话,他怎么说,就怎么做,把小外套重新拉回肩头,不顾身子的疼痛,挣扎着起来,低眉顺目地坐在沙发里,双腿紧并地交叠在一起,极淑女的坐姿,符合她清纯玉(女)的形象。
沈科这才去拉开包厢的门,才一拉开,门外的人便跟失控的火车头一样,狂冲入他的怀里,他的反应够快,张开双臂就揽住她的腰身,微一收搂,又松开一点儿力道。
他这回知道怜香惜玉,恨不得时时刻刻地都瞅见她,如今她自个儿跑上门,哪里会让她全身而退。
就这么一想,他直接地包厢里的张思甜当作不存在,手往外一挥,示意被大胆给搅乱上来的保安们都退下去,低头下来,眼瞅着那双红唇,就要含入嘴里。
说时迟,那时快,当真出手如疾风劲雨般,大胆一把推开他,待得他不死心地伸手过去,索性地举起自个儿手里的包包,一下下地朝他砸过去。
一下、两下、三下……
一长串的数字,让张思甜完全给怔住,两眼愣愣地瞅着壮夺硕的沈科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知道闪避,还残留着一股子湿意的黑眼睛一眨一眨的,滚烫的泪珠从她脸上滴落,终让她反应过来。
“快来人,来人——”
沈科都有些懵然,劈天盖地的痛意冲他涌过来,痛在他身上,还是有种不真实的感觉,让他一时间受的冲击太大,根本没有反应。
保安才走开,那微弱的声音,他们听在耳里,到是没有太注意,那包厢向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