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洛瑶只是指了指旁边的凉亭:“我们去那里坐坐吧?”不等夜清魂的回答,率先走了过去。
因为长年累月没有粉刷,整个凉亭上面的红漆掉了大半,斑斑驳驳的,地面的青砖有些也裂开了,上好长了些青苔,但令人意外的是,里面的石桌石椅却因为常常有人坐,被磨得很光滑,看上去干干净净的。
两人坐在石桌旁,石桌上放着一张瑶琴,不知是被哪位香客落在此处的,花洛瑶从小就喜欢古琴,不禁轻抚了两下。
“你又不会抚琴,喜欢也没有用,”夜清魂声音中带着一丝好笑的意味。
花洛瑶头都没抬,继续爱惜的抚摸着琴面,轻笑道:“你既然现在是我朋友,我就告诉你,其实那次外马车上,我是故意唱儿歌逗你和孟肖肖玩的。”
夜清魂冷笑道:“那么你是会抚琴的喽!弹支曲子听听!”
“好!”花洛瑶认真的看向夜清魂道:“你答应给巧芸舒适的地方,给她治伤并且找人照顾她。我就弹给你听!”那地牢里即潮湿有不通风,而且那样的环境里,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