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谈钱伤感情,以后还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没想到这些作为储备的药物此时却发挥了作用,担心药效不够她还特地几种一起混杂,大概,可能不会弄死人吧……至于什么时候下的药?其实二人每次接触时她都会猥琐地摸上去,到现在蒙面人身上应该中了不下十几种毒吧,但是即使到现在司玥也没想要他死,因而每次都会选择比较温柔的毒药,最多折磨他几下。
看她是有多善良!司玥默默为自己点赞。
蒙面人对她的回答早已不抱任何希望,因而这次也没指望她说出个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但是真正听到这种“人面桃花”的答案时还是忍不住青筋暴起,在这之后他却又很快抑制住自己翻腾的情绪,因为他发现只要自己的情绪波动过大,身体的无力感就越发明显。
“怎么?你小子是想要杀人灭口?”尽管身中不知名毒药,但是蒙面人似乎并无多少怯意,反而开始套话。
“错错错,杀人又不像切萝卜,有谁会因为闲着就去杀两个人玩玩?本公子只是想让你别白费功夫了,趁着天色尚早赶紧回去,说不定还能吃上午饭。”
司玥一番谦虚,蒙面人却是毫不客气:“哼,谅你也没那个胆子!不过秘笈终究是毁在你的手中,这笔账还有得算!”说话间他已双臂展开犹如大鹏展翅踏至树梢,飘逸的身姿让人惊羡,在这种状态下竟还有如此功力,实在是可怕。
如果蒙面人拼死一战,司玥想要胜他很可能会身负重伤,真是失策。
树梢上的蒙面人一袭黑衣,说得不好听点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大乌鸦站在上面,大乌鸦扇扇翅膀准备起飞,瞧瞧,这起飞的方式,这无与伦比的速度,这……咦?
司玥怀疑是自己眼花,她使劲揉了几下眼再往上看:树梢上准备起飞的大乌鸦以及其潇洒的姿势起飞,脚尖刚离开树上却又轰然落下,以头朝下这不审美观的姿势垂直降落,司玥立刻跳开,落到十米以外,面色不善地看着这只黑乌鸦,莫非他有什么阴谋?
黑乌鸦降落的时候体积明显增加了一倍,再一看,哪里是体积增加了!分明是蒙面人身上还站着另一个黑衣人,嘴角不甚明显地抽搐两下,今天出门没看黄历,还真是乌鸦当头一片黑啊。
连穿的衣服颜色都是一样的,还用这么亲密的姿势降落,简直就是,就是……就是逼着她逃跑啊!
降落在地的黑衣人一躺一站,莫非要在她这个未成年面前上演什么限制级画面?司玥逃跑前还不忘瞄两眼,站着的大乌鸦背对着她,手中是一把古朴长剑,并无任何特色,连把剑穗也没有,却是寒气逼人,即使距离这么远司玥也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站着的乌鸦始终背对着她,缓缓举起手中长剑,温暖的阳光也融化不了剑身上的凝寒之气,简直就是深入骨髓,从骨子里要将人冻结的冰寒。
司玥心一缩,不动声色地又后退了好几步,但是那人却仍没有回头,长剑寒光也是依旧,莫非是甚么独门秘技?不用回头也能估摸到她的位置然后出剑?司玥深觉不妙,她兜兜转转换了好几个位置,最后索性一个跳跃藏到树上用树叶挡住身体,只露出一对眼睛看着外面的两人。
那人举剑的动作一顿,司玥跟着哆嗦了一小下,没办法,这么多年她早已有了心理阴影,在她的认知里,拿剑的人都不怎么好惹。可怜她即使身为少殿下也只能远远膜拜那些大神,不过若是这次任务完成,上衍应该就开始允许她佩剑了吧,如此她终于不用每天拿着一把木剑傻了吧唧的训练了,想想还有点小激动。
黑衣人的动作只是停顿了微小的片刻,长剑在阳光下闪过一个闪亮的弧度便没入剑鞘,躲在树上的司玥又一次怀疑自己眼睛出错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身体,脑袋没掉,四肢健在,包括破烂依旧的衣服,一切似乎完好?
大乌鸦将长剑收了起来,然后抬起一只脚,踩了上去……上去……去,确确实实地踩在了蒙面人的身上,而且是胸口的位置,蹂躏两下,就见蒙面人嘴角出血,脑袋一歪,挂了。
大乌鸦见蒙面人死了这才把脚从他身上拿下来,还不放心地又踢了两脚,这两脚真是毫不温柔,专往要害之处踢去,总之蒙面人很可怜,连死了也要受此非人待遇。
司玥屏住呼吸,心里却是痛苦地连肠子都在打结。天下乌鸦一家亲,你们特么的这样自相残杀真的好吗?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何苦要出此毒手?简直是丧心病狂!
“司玥。”空灵冷淡的声音里有一种碎雪飘落的美感,却有让人无法接近的疏离感。
声音近在咫尺,司玥僵硬地低下脑袋,正对上大乌鸦犹如天山雪莲般的高冷面容,冰雪为神玉为骨,气质冷漠疏离,空灵绝世。
好美。
“嗨~”司玥露出白痴的僵笑,伸出破扇子对大乌鸦摇了两下,“真巧……”
大乌鸦没有纠结她不自然的表情,点点头算是打招呼,空灵的眼神似是没有焦距,看上去甚至有些呆板,但只要注视上去便会让人感觉到彻骨的冷意,偏偏眼睛的主人还不自知。
“扇子破了,衣服也破了。”大乌鸦打量她一番下了结论,隐隐有关心之意,只是他这副表情却让人产生不了什么被关怀的感动之情。
“没办法,那人太厉害,难免有失误。”司玥从树上跳下来摇着破扇子,转眼间又恢复成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