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拜了,还是不行,疼是没那么疼了,尿地不淋漓,一点儿一点儿地出来,就好像人家得了前列*炎似的,可他最洁身自好了,哪里会得这种病。
真是要了命了,开会中间,就想上厕所,可真去了,尿了两滴,就没了,悻悻然回去开会,没多长时间,又想去了。
这种痛苦没有尝试过的人是不明白的,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好。
白超然多有坚韧力的人,狠起来咬着牙尿,痛死也不想这么悲催下去,还是不行。
医生现在也说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按说那伤早就好了,让他去看看心理医生,说不定是心理方面的阴影。
他去看了两次,那场面太叫人羞耻了,他不愿意再去,这病根就这么留下了。
这次来参加婚礼,三番两次出来上厕所,也是气得失去理智了,居然动起手来砸这小兄弟,真是“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没办法,对男人来说,这恐怕是大问题,他也避免不了得暴躁了。
这下好了,本来就尿不干净,又砸伤了,伤上加伤,苦果自己吃呗。
厉颜末扶着虚弱的老白,也没办法带着他出去,只好去前台开了个房间,扶着受伤的老白去房间休息。
白超然躺在酒店的床上,心里苦得真想哭啊,男人做到这份上,还有什么活下去的动力,完全没有理智可言的男人,破罐子破摔地把前因后果都告诉了厉颜末。
她神色古怪地思考了半天,说了句,“要不然我帮你看一下?”
第六十五章治疗
老白神色一怔,看着厉颜末很认真,一点旖旎也没有的小脸,点头,“好吧。”
厉颜末二话不说,开始扒ku子,态度严谨地像是在做一个很高深的实验,摸着软趴趴的小兄弟,“它能bo起吗?”
这话心理医生也问起过,当时他极为尴尬,可厉颜末问起来,他倒没觉得,老实回答,“本来早上都会正常有晨bo的,受伤以后就没有了。”
太可怜了,连正常功能都没有了,难道真的废了?
厉颜末的手从下往上一点点地摸,一点生命力都感觉不到,那哥们垂头丧气。
她加了两分力道,老白就开始痛苦地抽气了。
“外表很正常,没有瘀伤,摸上去也没有硬块,有哪里特别疼吗?”
厉颜末双手都用上了,检查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道道来。
老白浑身发颤,痛的,面色如灰,抖抖索索去穿ku子,被她的手挡开了,“老白,你别灰心,总有办法的,我给你**好不好,说不定能通畅呢?”
老白听完,这心头的滋味,又是害羞,又是感动的,她竟然能为他做到这样。
他对她并不好,尤其是受伤后的这些日子,总是拿她出气。在别人都束手无策,包括他自己都想放弃时,为他焦急,为他担忧。
看着她娇俏的脸,眼里的执着,感觉一股热流淌进了心底,眼眶热得发红,“别了,脏。”
厉颜末笑开了,“没事,我先给你消消毒。”
从厕所里拿了块热毛巾,仔细地擦了擦,从柜子里拿出一瓶白酒,对着zui喝了一口,*上了毫无生气的地方,把嘴里的酒吐了,又喝了一口,来回三次,才放开酒瓶,专心伺候。
老白只觉得进了一个温暖而湿run的地方,那些痛苦仿佛消失了,只剩下了飘飘然的舒爽。
厉颜末想着什么,跑开去,过了会,捂着嘴过来,继续。
老白一下冲击地脑门涨疼,她,她居然*着冰块,冷冰冰地贴着他,那温暖的感觉一下就成了冰冷,这冰火两重天的夹击,禁不住刺激地抬起了头。
厉颜末和白超然两人都有喜色,厉颜末吐掉冰块,再次用温暖来包围。
白超然摸着黑色的长发,看着她的头上下**,最后腰椎一*,she了出去。
还没来得及享受这快意,白超然脸色一变,一把推开了厉颜末的头,冲进了厕所。
厉颜末把嘴里的东西吐在了毛巾上,一看,明白了,红中带黑的淤血混着j液出来了,心下一松,估计这回好了。
白超然冲进厕所,痛痛快快,酣畅淋漓地尿了,一点阻碍都没有,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一天会因为撒尿这么开心。
他终于可以抬头挺胸继续做人了,他又能变成那个人人敬仰的优秀警探。
厉颜末见白超然喜色地走出来,把毛巾递给他看,“估计是之前有淤血,化开了以后没出来,堵住了,看吧,我就说有办法的。”
白超然看着这张得意洋洋的脸,心中一动,禁不住上前狠狠地吻住了救他脱离苦海的小zui,所有的感激感动都在这一吻里了。
第六十六章隐形忠犬
白超然是属于隐形忠犬类的男人,这种男人他不会无时不刻地关注心爱的人,也不会细心体贴地照顾她周全,但有一点,他会完全忠诚于她,并且为她付出可以付出的一切。
接下来从工作安排里,就可以看出他别样的关怀。他没有安排厉颜末去做太复杂的工作,像是独立办案,也没有完全放任她做不费脑子的事,比如复印文件。
原来让她浑水摸鱼,插科打诨的,那是他没那么在意她,现在不同了,他的目标是,培养她,一步一步走,不让她反弹,寻着有趣不枯燥的事儿给她解闷,在共同爱好里拉进两人的距离。
他不像程欢何宁简单他们那样高的层次,那样的家世他也没有,带着她享乐,送给她奇珍异宝,他有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