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常横他一眼,“刚落魄下来的人如果不敢死,就觉得自己跟垃圾一样,喜欢跟垃圾呆在一起。”
别说落落,就算仲宁和枪枪都觉得这女人在鬼扯,这想法,可不太天马行空?
可保常不理他们,独自走了出去。这下,再觉得她想法奇特的也还是跟了出去撒,却!
咳!别说,保猪猪的光辉形象这下可不是突然翻上去几个跟头了得咧!
垃圾场,
咱祸祸就真在那儿“摧骨拉朽”做“伤天害理”的大事儿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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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常觉得,这个世上你跟谁过不去都别跟jù_rǔ娘过不去,否则,就叫“伤天害理”。当然,受了刺激的人除外。
祸祸外套连身的帽子都戴在头上,唇角叼着支烟,微眯着眼,一张张百元毛爷爷烧着了往跟前一个破火盆里丢,
“旗滟!”落落就要冲过去,败家玩意儿!你家都垮了,还这么糟践钱?
保常拉住了他,肥爪爪狠狠捏了捏他的手脆,“让他。”这种时刻,“伤天害理”不为过。
保常走过去跑在祸祸旁边,
“旗滟,这些都是你的私房钱?”
祸祸无所谓地抬眼瞟一眼她,手指夹着烟弹了弹烟灰,头向她靠过来,蛮狡黠的样子,“猜我藏哪儿?”
保常小心翼翼滴说,“床,床底下?”
祸祸睇着她,很艳,很小声,“是不是跟你一样,”
保常赶紧上去捂住他的嘴!“你要敢偷我的钱,我跟你拼命!”
祸祸舌尖儿舔了下她的掌心,拉